“你三年前干什?”戴逍立马问程修。
“怎知道!”程修又惊喜又惊吓。
郑飞鸾注视着何岸,轻轻握住他微凉手,说:“何岸,们可以用这份证据洗清你所有罪名,如果……如果你不介意和公开话。”
“联系他干什?”郑飞鸾阴沉道,“说不定也是伙。”
“不是,他不知情。”何岸说,“他那天反应很自然,不像演出来,相信他也被谢砚设局——谢砚想箭双雕,既毁掉名声,又以受害者身份离婚。江柏现在肩上压力定很大,又没处解释,所以想联系他,从角度澄清,他从他角度澄清……”
“这比你个人澄清更糟。”郑飞鸾说。
“同意。”程修连连点头,“你们两个起澄清,谢砚粉丝就该过年,那还不得可劲儿宣扬你们真偷情,要不然能连声明都块儿发?跟你说,他们都是阴谋论专业出身,已经看到说们客栈是专搞地下色情产业。”
“搞他十八代祖宗色情产业!”
还是找别人吧。”
态度差就直接来句:“付钱住客栈,又没欠你们,凭什要趟浑水?”
最后通电话打完,程修希望破灭,丧气地把手机扔:“物证没有,人证也没有,现在怎办?总不能让何岸顶着个屎盆子被人冤枉辈子吧?”
戴逍空有身高武力值,面对耍阴招也无力招架。他愤懑无比,用力抓抓自己头毛刺,咬牙骂声操。
“不,天都不要被冤枉。”
戴逍手背爆出来根筋,拳头砸飞沙发靠枕。
这样样数下来,所有澄清手段似乎都被堵死。众人筹莫展,齐齐陷入苦思。而就在这时,郑飞鸾记起什,不禁低笑道:“们其实是有证据。”
“啊?”程修和戴逍同时抬头。
何岸也惊讶地看向他:“什证据?”
郑飞鸾回答:“份完美到无懈可击证据,程修三年前就为你拿到。”
何岸突然开口。
“这种污名,沾上就要跟辈子。不相信什清者自清,哪怕是为铃兰,也必须第时间把自己洗干净,还有你们……戴逍,不能连累你们。”
何岸攥紧手机。
那上面是青果客栈在OTA平台主页,短短半天时间已经多万条差评,把戴逍引以为傲四星半毁得只剩颗星,留言更是不堪入目,诸如“蛇鼠窝”、“恶心”、“垃圾客栈早日倒闭”、“住惯三开客栈,当心辈子被三”这样恶言比比皆是。
何岸深吸口气,问郑飞鸾:“你能帮联系上江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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