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何岸笑起来,拿着茶壶为他们倒茶:“客栈呢?你们都过来,客栈现在是谁在管?”
戴逍说:“上个月招个姑娘,在大公司干过十年HR主管,专门辞职来浪年,做事特别干练,人也热情,们把客栈丢给她管。”
“那就好。”
何岸安下心来,又关心地问:“嗯……这段时间,谢砚粉丝还有来骚扰过吗?”
这本是夸奖意思,但郑飞鸾刚陪何岸过完发情期,占有欲正处于顶峰,听进耳朵里难免就有点吃醋,眉头皱,嘴唇不悦地抿抿。
接着腰肉就被掐把。
郑飞鸾:“……”
何岸神色如常,继续与戴逍聊着天:“是吗,你能闻到信息素呀?”
戴逍点点头:“当然能,怎?”
程修堪称掐表过日子典范,说七天就七天,天不多,天不少。何岸发情期刚结束,他就闻呼即至,拉着戴逍风风火火登门。
雪天寒风侵肌,前来开门是郑飞鸾。
他递上拖鞋,见戴逍和程修怀里各自抱着束花,程修是红玫瑰配向日葵,戴逍是白百合配康乃馨,风格迥异,就笑道:“这客气,花都送两束啊?”
“哦,们买错。”程修坦承。
戴逍也解释道:“百合是在机场买,想着探病嘛,怎也该素雅点。刚才车子快开到,突然想起来你们其实是……算是喜事,对吧?赶紧又在路边找家花店,买束红。”
“有啊,
“好奇怪,以前都是闻不到——所有Alpha都闻不到,所以才直被当成空气,没有人喜欢过。”何岸惊讶地摸摸自己后颈,“看来这次受伤,性腺变得和以前不太样。”
“什意思?!”
郑飞鸾可不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危机感蹭蹭地往上涨。何岸却不为他解惑,冲他展眉笑笑,悠哉地领着戴逍他们去客厅。
除花,程修还带大行李箱礼物,往沙发上坐,“啪嗒”打开,满当当全是尿不湿、奶嘴、小袜子、小手套、棉布包毯之类婴儿用品。
“们也想不出该送什庆祝发情期,就送点儿实用吧。”程修笑眯眯地说,“考虑到你们契合度,应该很快就能派上用场。”
“然后就两束起带来,免得浪费。”程修指指戴逍怀里,“这束探病”,又指指自己怀里,“这束贺喜。”
“谢谢,都喜欢。”
何岸披着毛毯走到避风处,从他们手中接过花,递给周嫂,拜托她添水剪茎,好好地养起来-
进屋以后,程修麻溜地绕着何岸转圈,当他是尊瓷器,要确认他浑身上下每处都完好无损才放心。
戴逍闻闻空气中香味,赞叹道:“你原生信息素还蛮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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