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远靠在床头,睡袍下只手频频抖动。
空气中传来声声低沉喘息,由缓转急,情绪越来越躁动,逐渐激烈得不可抑制。在动作刹止瞬间,喘息突兀地中断在高潮点。
随即,卧室内响起声惬意而绵长叹息。
腾。二楼露台亮起盏小夜灯,映出玻璃外侧层层往下淌水幕,隔着这层玻璃,卧室内灯光柔和,暖气很足。
贺致远坐在床边,独自喝半杯酒。
暖酒入胃,下腹阵燥热。
刚才开车时无聊,他忍不住逗颂然玩,要颂然用给布布讲故事语调也给他讲个故事。颂然没拒绝,只是羞涩地说:能背下来故事不多,就给你讲花栗鼠那个吧,你别笑。
第次给成年人讲童话,颂然难免有些拘谨,语气生硬,后来慢慢进入状态,才讲得好听起来。他句句温柔又耐心,声音里有解霜化冻般暖意,效仿花栗鼠和灰松鼠说话时惟妙惟肖,听着极其可爱。
或许是感觉太美好,以至于电话被切断时,贺致远感到空前寂寞。
寂寞里有焦躁,焦躁里有填不满渴求。
他仰头将红酒饮而尽,放下空杯,随手关掉卧室灯。夜色中,唯有露台抹微弱而昏黄光线。
这样风雨潇潇午夜,理应是用来做爱。
他要把那个美好年轻人搂在怀里,诱惑他讲个童话故事,然后在中途就吻得他喘息连连,说出来话断断续续,句也拼不完整。而这个童话,说是只软绵绵花栗鼠,拼命舞动着小爪子,想推开发情灰松鼠,却被压得怎都翻不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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