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玩西装play,越来越不要脸。
颂然心里骂着不要脸,脸上却浮出红晕,小声道:“好……好呀。”
于是,贺先生指尖慢慢划过颂然脖子,解开领扣,低头在他锁骨处吮枚吻痕,复又原样系上,打好领带,如同藏起个暧昧约定。
晚餐订在家老牌法餐厅,坐落于江畔百年历史租界楼里。旧式实木旋转门,推感沉重,门厅稍狭,不如对岸那些新造大楼来得宽敞,却有独特味道。
电梯直上十二层,入门是条星光闪烁酒柜通道,再是间干净开放式厨房,而后是片就餐区——空间不大,仅有十桌。
颂然生日当天,布布也换上小西装,还吹起刘海,系只小领结。
他对着镜子照照左半身,又转过来照照右半身,觉得自己帅到飞起,忙问爸爸能不能明天穿去幼儿园。贺致远与颂然相视笑,同时回答:不行。
布布秒气馁,气鼓鼓地找猫抱怨去。
贺致远今天穿相当正式浅灰色三件套,颂然便择出条同色系格纹羊毛领带,亲手为他系上。过程中,贺致远直用炙热眼神打量着他,令他有些不自在。
“干嘛呀,又想搞事?”
颜色各异西装露出艳羡眼神,可当贺致远提出要带他去买,他却婉拒。
“天天宅在家,也没什场合能穿西装,还是别浪费钱。”
他这样说。
所以,趁着过生日机会难得,贺致远拜访熟悉裁缝师傅,为颂然定做套三件式西装。
颂然看着镜子里神采焕然自己,有种脱胎换骨惊喜感。
贺致远订位置临窗,能俯望姹紫嫣红江景。
桌上摆三份餐具,三份菜单,还有只小瓷瓶
颂然瞪他眼,用力收紧领结,差点勒死贺先生。
贺先生咳嗽两声,扯松领带,自己调整下位置,压低声音道:“在想,今晚你衣服……能不能留给来脱?”
颂然莫名其妙:“不是次次都你负责脱吗?”
“意思是……”贺致远附耳过去,“这次要包括外套、领带和马甲。”
“……”
衣领挺括,肩线服帖,后背平整无褶,羊毛料悬垂感好得找不出点瑕疵,袖孔也裁到适宜位置,在保持版型同时给他最大活动空间。
他反复摩挲着雪白衬衣袖口,觉得自己就像个矜贵小少爷,论气质竟不比贺先生逊色多少。
“早说要带你来,你非不肯。”贺致远走到他面前,伸手抚过线条笔直衣领,笑着道,“等天气热些,们再来做套夏装。下回不许犟,知道吗?”
他颂然天生是衣服架子,应该多做几套,套套轮着换。
哪怕就在家里,只穿给他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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