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桩荒唐事将被撞破,情急之下,他把抱起晏琛,飞快闪入旁边帷幕遮挡墙角。疾行时晏琛冷不丁被捅几下穴心,高潮余韵再掀波,臀肉猛地缩紧。陆桓城门心思全在躲藏上,哪里顾得上凝神专注,直接被夹个精关失防。
陆母牵着笋儿推门而入时,两人正惊魂未定地躲在暗处,晏琛脸恐慌地看着陆桓城,感觉到体内茎柱勃动,大股大股腥膻精水接连射进来。
“你……”他脸色顷刻变得惨白,用口型质问道,“你怎回事?”
陆桓城喘得厉害,没空答话,唇鼻深深埋在晏琛衣襟处,边平复呼吸,边享受着久违泄精快意。许久过去,他才抬起张汗湿脸,歉疚地对晏琛道:“太突然,没能忍住。”
这时若赶紧拔出,或许还有线挽救之机,可陆母与笋儿就在帘外十尺远处,陆桓城怕弄出声响,不敢妄动,只好久久维持此刻姿势,让新鲜精水悉数涌入晏琛腹中。
刃依旧抽送不止。
谁料这般数十抽过后,晏琛突然挺腰挣,全身疯狂颤栗,微张唇角流出涎水来,精孔与竹枝缝隙里强行挤出丝白浊,竟是生生被逼上极乐巅峰,又因精水滞流,泄不彻底,久久地悬停在高处。
他真快疯。
这毁天灭地快感比从前强烈数倍,他尝过这等销魂滋味,今后若上瘾,岂不是次次都要求着陆桓城用竹枝插在前头?晏琛既恨陆桓城作弄自己,又爱他赐场刻骨酥爽快活,心里矛盾而混乱,直哭得泪花乱淌,低泣难止。
陆桓城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帷幕之外,陆母点起三炷线香,陆霖则蹲在地上,把拜垫只只排好。
祖孙俩跪在先祖牌位面前,齐齐磕个头。
陆母攥着孙子手,虔诚地道:“咱们笋儿长到今天,已经五岁七个月大
他原先能再坚持百抽不泄,却因惩罚晏琛,阳根被那痉挛肉壁裹住用力吞绞。若在平时,他咬牙凝息也能捱过,可这回肠穴反复吸吮含弄,绵延不绝,竟无点停止迹象。陆桓城置身在炽热粘滑肠腔里,意志力几乎耗竭,腰脊酸麻难耐,精关微松,几乎就要漏出丝精水。
他急欲抽身而出,那红肿小口却分外使力,下子把他咬得死紧。
两人正当胶着难分,祠堂外头突然传来阵说话声。陆桓城大骇,慌忙捂住晏琛尚在喘气嘴巴仔细聆听,起初没听清,以为只是侍女结伴路过,后来那声音变得愈加清晰,竟直往祠堂方向而来。
再仔细辨认,个声音脆生生透着童稚,另个声音慢悠悠显出慈爱,可不是正是笋儿与陆母?
陆桓城不介意与晏琛在祠堂行欢,但若被亲娘与儿子齐撞见……这辈子就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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