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静默中,一无所知。
如今那些声嘶力竭的回答想重新涌进耳朵,想点醒他,却冲不破那层隔音的屏障!
他听不见!
“阿玄,阿玄。”陆桓康看着陆桓城痛苦的模样,于心不忍,拽过了阿玄小声问道,“那花妖道行如此高深,哥哥身上的屏障若一直不破,陆家就撑不住了,你可有破解之法么?”
“有倒是有一条,却不知走不走得通。”
阿玄往手指上一圈一圈地绕着法索当作消遣,一边绕,一边悠闲地念叨:“人有五感,乃是眼观色,耳听声,鼻嗅香,舌尝味,身觉触。眼耳既不通,鼻舌也无望,就只剩一个‘触’字可以试试。我不知那妖精到底下了几重障,倘若不多,或许勉强还能一破。”
他抬了抬眼角,向陆桓康送去一串带笑的秋波:“你可愿去寻一块木头与一把刻刀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