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主动张开双腿绕到了陆桓城腰上,白嫩的足跟一下下蹭过腰脊,急促地催他:“我要是哭了,或者求你停下,你别管我,也别真的停,直接……直接让我……”
入夜了,屋内昏黑,时间不知还剩下多少。
也许只够一次粗,bao的交欢,连言语温存都必须省去。
陆桓城答应他:“好,我不停。”
他分开晏琛的膝盖,把两条腿压在胸前,沉腰而入,然后缓缓抽出大半截,复又猛地突进,一插到底,有力地律动起来。
晏琛的神智已成一盘散沙,怎么也聚不拢,便恍恍惚惚地凭着本能回吻。
当真是……惹人怜爱。
若在五年以前,陆桓城这时就该抱着晏琛去沐浴了,待下人把床铺收拾干净,再双双回来耳鬓厮磨。可今天,他甚至不愿把肉刃拔出。
晏琛那处被他插得微微发肿,像一朵熟透了的红棉,绽出娇羞的花儿来,色泽鲜润而诱人。肠壁是紧致湿热的,和记忆中一样,容纳他,吞裹他,让他抛却万千烦忧。
他想一辈子留在里面。
瘫了。
他疯狂地扭头,口齿不清地呜咽着,十根手指在陆桓城背上抓出了无数条青紫斑驳的痕迹,发丝间碧叶乱飞,一枚一枚接连落于枕褥之上。最后他猛地弓腰一挺,竟呈濒死之状,眼白翻出,四肢松垮,再也不动了。
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涌出一大片汁水,竹香芬芳,把身下的薄褥浸了个湿透。
陆桓城汗流浃背,喘息声更加粗重。
他眼里什么别的都容不下了,只看得见晏琛抵达高潮时极尽迷离的神态,每一粒汗都是珍珠,每一片叶都是翡翠,漂亮得简直令人晕眩。他越加凶狠地抽插、挞伐,大约二三十下过后,猛然挺身插到了肠壁最深处。
起先抽插之间还有停顿,抽出时腹内空虚,引发一丝惶惶无依的失落,下一刻肠穴就被撑开填满,酸胀得令人头皮酥麻。身子一空一满,晏琛尚能从容应对,但数十下抽动过后,间隙迅速缩短,而力道增强,浓烈的余韵掩盖了
不多时,该硬的又一次硬起,阳物凶煞,撑平了穴口的皱褶。
“……唔?”
晏琛感到下腹酸胀,试着晃了晃腰,却发现自己还被陆桓城插着,根本动不了。
陆桓城尴尬地问:“阿琛,能不能让我再射一次?”
他身子一动,茎头正戳上敏感处,晏琛浑身猛地一记哆嗦,颤着嗓子道:“快些,快些。”
茎柱勃跳,不知疲倦地射出八九股浓精,灌满了晏琛仍然痉挛不歇的肠穴。
陆桓城低着头喘气,热汗顺着脸颊滑至下巴,一滴一滴砸在晏琛额头上。
云雨事毕,枕褥腥秽。
一张床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狼藉不堪入目。
他俯下身去,温柔触碰晏琛的唇,浅啄慢吮,蜻蜓点水,一声声唤道:“阿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