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靠小球运动打进国家队人,不是开玩笑。
就这样,江晓媛在美发会所落下脚来,陈方舟果然很讲义气,会所每周下午歇业天,陈店长就利用短暂假期,亲自指导起江晓媛该怎样洗头。
“你上来不能声不吭,直接就拿水冲,”陈方舟说,“你得问客人水温怎样,开头两句话你必须要记得说,个是‘您觉得水温怎样’,还有个是‘您喜欢手劲大点还是小点’,记住吗?”
江晓媛点个头。
陈方舟就指着洗头台上当活体模特另个洗发小妹说:“你来跟她说遍。”
边,做个“嘘”手势。
他背对着夕阳,摆摆手,似是而非地笑下:“眼看天也快冷,这周末住得近同乡们会有个小聚会,大家辛苦大半年,起吃个火锅,别忘起来,也顺便给家里报个平安。”
说完,他不等江晓媛反应就走。
江晓媛在原地愣会,她本来特别担心别人发现她秘密,可当她真确定祁连已经知道时候,惶恐过后,她居然感觉心宽点,她不是能藏得住事人,祁连存在让她有种自己不那孤独错觉。
江晓媛深吸几口气,在经历可怕“网吧生存”后,她轻而易举地就接受自己洗头妹身份,并且不用陈方舟招呼,就自行拿起扫帚,像棵植物样安安静静地站天,见哪个客人脚下头发碎屑多,就上去帮忙扫扫。
江晓媛:“……”
模特当场就笑场,江晓媛举着冲水喷头僵立原地,感觉这比小时候当众抹着红脸蛋朗诵诗歌还羞耻。
“不要腼腆,”陈方舟指手画脚地说,“要不要做生意?要不要赚钱?要,那就不能腼腆,你得‘哦喷’点……你明白哦喷是什意思吧?”
江晓媛差点让他喷脸,只好蚊子样地低声学句:“您觉得水温怎……”
“不对不对,”陈方舟撑着他酸枣样瘦长两头尖身板,在旁边上蹿下跳,“
反正不管怎说,她先有份安身立命工作。
江晓媛抹去被挥发染烫药水呛出来眼泪,惊喜地发现店里居然还有饮料机和爆米花机,有对比才有真相,跟那黑作坊样破网吧比,这里环境简直像个天堂。
“不走后门还进不来。”江晓媛苦中作乐地想。
她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接受无法再回去现实,后悔药也吃不下去,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到哪个庙念哪里经,并且尽量不去回想自己那枕黄粱梦样旧生活。
江晓媛其实不太相信自己能坚持到现在,能在这个时空活下去,她始终认为这是灯塔助理力量和勇气在发挥作用,想到自己好歹还有那样根“金手指”加持,她就会多点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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