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病房门被人敲响,姜湖转过头去,正好看见个男人,手里抱着束花和个保温桶站在那里,“安叔叔,你怎来?”
“嗯,来看看你,”安捷笑着对两个人点点头,“夜熙要是忙可以先去,别忙帮不上,趁着学生们放寒假
沈夜熙没有打断他,浓郁眉皱起来,好像在斟酌着姜湖话。
“而公共汽车上投弹犯,则是那种有很强烈感情,不平、困惑女人,她伤害别人行为源自于被别人伤害,她温柔细心,做事犹犹豫豫,迷茫不忍。”
“第次听见受害者用这好词汇去形容个投弹犯。”半晌,沈夜熙才幽幽地说。
“夜熙,只是在分析个事实。”
沈夜熙愣住,半晌,才指着姜湖说:“你……你刚刚叫什?”
盛遥刚刚离开,遛回自己病房,沈夜熙就大步走到来,开门就问:“浆糊,你在爆炸发生之前是不是给那孩子让过座位?”
姜湖愣,点点头。
沈夜熙先是长吁出口气,随后面色不善地瞪他:“你瞎让什瞎让,车上那多人,就你有风度?自己还摇摇晃晃走不稳路呢。”
姜湖没理会他态度,顿下:“你是说,刺激投弹犯安放炸弹动机,就是有人给孩子让座位这件事?她觉得这种行为是虚情假意,所以要在孩子和让座人附近放炸弹,来证明人在生死关头时候依然是只顾自己?”
“问九十七路车上受害者父母,让座人就是张健,也就是灭门案受害者。”
姜湖没眨眨眼睛:“啊?”
“你叫‘夜熙’?”
“呃……哦,对不起,沈……”
“不,就叫名字挺好,”沈夜熙脸上露出个姜湖难以理解笑容,对于英明神武沈队来说,不得不说,那笑容那个有点傻,“嗯,听起来顺耳。”
“……”姜湖莫名其妙。
“所以……根据这个联系,你怀疑投弹犯和灭门案杀人犯是同个人?”姜湖问。
不意外地看见沈夜熙点点头。
“不可能。”姜湖想都没想,就干脆地否决,“不可能是同个人做。”
沈夜熙只是看着他:“说说不对,那你理由呢?”
“灭门案相关情况都还是从盛遥那知道,有几个关键点。首先,这个凶手性格极其偏激,而他对受害人怀有极大憎恨,使得他甚至不愿意放过未成年孩子。过度砍杀说明他处在种疯狂状态中,而墙上血字,更像是在得意洋洋地炫耀,‘审判’两个字,就好像在昭示着自己有更高等地位,更大控制权,可以随意指控任何人罪行并且执行判决样。凶手有强大控制欲,冷静、冷血、残酷,在看来,更像是个,bao虐偏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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