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两条胳膊耷拉在外面,腿叉开,池子里都是血,”小李至今记得那让他做好几天噩梦场景,哆嗦下,“对,那脸、那脸是朝外看,面冲着外面人,就像,就像……”
“就像凶手曾经站在浴池旁边,把死者脸扭过来,摆好他姿势,观赏阵子,然后冷静地处理好切,拉上浴池旁边帘子,就像给恶作剧礼物外面加层包装。”姜湖接过他话,轻飘飘地说。
小李脸青,心说这位小同志看起来斯斯文文,咋张嘴就这吓人呢。
姜湖指着姚皎胸前血痕对沈夜熙说:“你不觉得,这伤口是几乎对称?”
沈夜熙开始觉得恶心。
这个春光灿烂、草长莺飞季节里,大老远地来小镇踏春赏景躲清闲,就把自己给躲死。死相还相当不雅,所有物品都被掠夺空不说,法医还告诉沈夜熙,姚皎身体里有被侵犯过痕迹,身上各种隐私处伤痕都不少,已经检验出死者生前被下过麻醉药剂,颈上道特别深伤口,是致命伤。
“他身上这伤……”沈夜熙看着姚皎那让人叹为观止尸体皱皱眉,隐晦地问,“是自愿还是被迫?”
法医挺无奈地笑笑:“这可真不知道,只能判断这伤都是生前时候弄上去。”
小李在旁边插话说:“们问过那家店老板娘,说当时住在房间里确实是两个人……两个都是男人,不过看着差不多高矮,穿衣服也挺像,有时候起行动,有时候又单独行动,有时候天色晚,她还真不知道谁回来谁没回来。”
姜湖蹲下来,凑近去看姚皎尸体,沈夜熙问:“你觉得怎样?”
就连法医都轻轻地打个寒战:“这是……拿很小刀子割,还有地方是用烟头烫,用铁钳或者什夹,还有好多……当时就觉得奇怪,你说才想起来,虽然他不同伤口分布很随意,可是所有用小刀割出来伤口,都是对称。”
小李听得目瞪口呆。
姜湖缓缓地站起来:“想这个人要和姚皎有深仇大恨,要,就是个性虐待狂。”
沈夜熙脸沉下来:“你觉得,凶手杀人手法这干净利落,有没有可能是惯犯?或者…
“唔……花窗老板怎跟你形容那个神秘人?”
沈夜熙想想:“他说是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男人,身材偏瘦,他比划下,也就是米七五左右身高。”
他目光落在姚皎尸体身上:“这看来,确实和死者挺像。”
姜湖带上手套,轻轻地去触碰尸体颈上伤口:“这人腕力很大,而且下手时候特别干净利落。”
“尸体被发现时候是什样?”姜湖转过头来问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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