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普?
老杨听完,重重地叹口气——黄鼠狼下耗子,代不如代。
老杨唉声叹气地领着大耗子喻兰川走进电梯间,已经有人在那等电梯,喻兰川目光从那人身上扫过,忽地愣:“是你?”
甘卿实在找不着房子,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把自己吐出去话又捡回来吃,灰头土脸地到孟老板亲戚家求收留。为给老太太留下个好印象,她今天特意拾掇下,翻出除“工作服”以外唯条连衣裙,好好地梳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光洁额头和五官,看着很有人样。
她本想“悄悄地进村,打枪不要”,尽可能低调,没想到还没上楼,就碰上这两位,真是倒霉催。
眼从老花镜上面射出目光,看看骨灰盒,又看看喻兰川,笑:“喻大哥,宝贝孙子把你送回来啦!小川都长这大,刚才老远看,杨爷爷差点没认出来。”
喻兰川愣,堪堪忍住脾气,再仔细看,他想起来,这位杨爷爷好像住在六层,跟他们家老头关系最好,以前经常起钓鱼。
老杨把塑料拐棍夹在胳膊底下,也没看清有什动作,好像只是轻飘飘地伸手,就把骨灰盒接过去。
喻兰川:“哎……”
“到家,孩子,你让送老哥哥程。”老杨冲他摆摆手,随后,脸上又有点落寞,“浮梁月、寒江雪、堂前燕、穿林风……当年五绝,这些年,走得走、没得没,到现在,就剩下个老不死啦。”
甘卿目光飞快地在老杨手上塑料拐棍上溜眼,没敢多看,局促地给喻兰川个格外文静微笑。
她笑起来时候,露出尖尖嘴角,不知为什,喻兰川又有那天在泥塘后巷里古怪熟悉感,不由得多看她两眼,疑惑地问:“你也在这住?”
五绝?这不是才四个吗?
喻兰川胆战心惊地看着老人蹒跚背影,怕他把大爷爷摔——因为听说不识数好像是老年痴呆症状之。
“后继也没人,就你们家小川有出息点,还能接住几棍,其他那些……唉,都什玩意啊!”老杨絮絮叨叨地跟骨灰盒说话,“三年次武林大会,你这走可好,今年大家伙再来燕宁,奔着谁来呢?”
“对,”老杨想起什,转头问喻兰川,“小川七诀剑,练到几层?”
喻兰川头雾水:“……评级标准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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