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楼,好像是804,窗户都碎。”
“幸亏是晚上,楼底下没人,怎回事啊?”
“是不是进贼,刚才好像
老杨大爷说:“们都老,跟不上时代,也该让年轻人出头,大家伙也都想见见小喻爷,小川啊,这回就你来主持吧。”
喻兰川:“杨爷爷,今年真没有年假,咱们聚会能换个时间吗?春节长假怎样?”
“不行啊,”老杨大爷说,“春运火车票买不上啊!”
喻盟主无话可说,愤而消极怠工,并且开始在网上找新房子,宁负房租,不当盟主。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隐约传来“喀嚓”下玻璃碎裂声音,紧接着,有女人凄厉尖叫声响起,扒在他窗外“蜘蛛人”人影闪就不见。
磨半天,她就给个报警器,还教招‘撩阴脚’,觉得有点下流……”
喻兰川额角青筋,bao跳,伸手指屋里:“写作业去!”
刘仲齐就跟误食猫薄荷似,连蹦再跳地“飞”回他自己屋里,还跳起来摸下门框。
这时,公司同事紧急呼叫,说某个就要签合同投资项目政策有变,大老板突然反悔,召唤风控部门线上会议。喻兰川只来得及用微波炉热个三明治,就开始接受各部门电话轰炸。
正在他焦头烂额时,阳台窗户忽然“叩叩”地响几下,喻兰川吓跳,不小心把培根整条拖出来,伸着个长舌头似转过头,看见他家十楼阳台外趴着个“蜘蛛人”,穿着紧身衣,手里拎着钢爪和吸盘。
房龄大老楼,隔音固然差些,但此时已近深秋,家家夜里都是关着窗户,这个声音却仍然能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刺得人激灵,好像垂死时爆发出惨叫。
不止喻兰川,周围好几户同时推开窗户,探头寻找声音来源。
甘卿刚洗头发,正在阳台上收衣服,余光扫见道黑影往隔壁去,又不知是什牛鬼蛇神。她摇摇头,向隔壁小喻爷献上同情心,正准备去吹头发,也被这惨叫声惊动。
这惨叫似乎让她想起什,甘卿皱皱眉,靠近窗边,把窗户略推开条缝。
外面声音清晰起来,甘卿听见邻居们七嘴八舌地互相喊话:“八楼还是九楼?”
“蜘蛛人”从怀里摸摸,摸出张皱巴巴信纸,“啪”下拍在窗户上,上面歪歪扭扭地写道:“是‘堂前燕’传人,要向你挑战。武林大会,决胜负。”
喻兰川:“……”
起码这刻,他无比怀念自己冰冷租屋和无情房租。
对,说起这个遭瘟“武林大会”,老杨大爷已经跑来催好几次,说是场地和海报都做好,随时可以给他看。
武林大会三年度,以前都是大爷爷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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