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这是证物,撕下来时候又不知道有高楼失窃案。”喻兰川顿顿,“不过他是在那贴完纸条,八楼窗户才碎,而且是从里面往外逃时候撞碎,伤人逃逸那个应该不是贴纸条人。”
“那也不能说明之前失窃案跟他没关系,”于严说,“你们这楼,
甘卿神神叨叨地笑,转身就走:“总比在微博上转锦鲤有用,不信算。”
刚用小号转过锦鲤于警官膝盖痛,决定等下班,脱制服偷偷去。
“刚才有人说看见那个入室飞贼,”于严正色下来,问喻兰川,“还有人说那贼穿得跟蜘蛛侠似,手里还拿着个大铁钩?你看见吗?唉,不瞒你说,最近们接到好几起高楼失窃案。”
喻兰川问:“金额大吗?”
“要不说奇怪呢,几起高楼失窃,基本都是未遂——就有家报案说是丢个卡包,你说这小偷,偷卡有什用?到现在为止,今天这起是最严重,伤人。”于严说,“失窃人家都在六层以上,还都是从窗户进去,世界上有这样轻功吗?不会真是蜘蛛侠吧?”
站稳摔下去,撞上桌角?”
女人胡乱点头,避开她视线。
“下次遇到这种事,要及时喊人啊。”甘卿说,“就住楼上,1003,平时也很闲,有空去找玩。”
女人木着脸没应声,飞快地钻进卧室。
甘卿目光在聂家大开阳台窗上停留片刻,又看眼正被警察问话聂恪,悄无声息地避开人群,离开聂家。
喻兰川想想:“你跟来。”
他带着于严从人群里挤出来,下到六楼。老杨大爷就住608,他孙女杨逸凡是奉父母指示来照顾爷爷,嫌老头狐朋狗友太多,不肯跟他住起,于是租隔壁房子,就这样,爷孙俩还是天天吵架。
老杨大爷好像早知道他们要来,早早地准备好茶水等着。
喻兰川把那张纸条展平:“他们说那个‘蜘蛛侠’爬到阳台窗外,贴这张纸,杨爷爷,这个‘堂前燕’传人是谁,您知道吗?”
于严大呼小叫地跳起来:“这是证物啊!你怎乱碰!”
喻兰川看着帽子被挤歪于严:“怎又是你?”
“他妈哪知道?别人值班就平安夜,值班就得出警,你说离奇不离奇?”于严愁眉苦脸地说,“兰爷,你还有没有养生组合拳,教两套呗,觉得离猝死也不远。”
甘卿正好经过,听这话,她把兜帽往上推:“水逆,警官,有护身符,要吗?给你算内部价,只要五十二块,有需要随时来泥塘后巷找。”
成本价两块,赚五十,她就可以还孟老板钱。
于严震惊地说:“你们搞封建迷信,都搞到人民警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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