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走正道人”,就是这个人所能得到切荣誉、努力所能达成切结果,都是基于社会公序良俗——托福是分分考出来,论文是点点磕出来,年薪是无数个加班熬点熬出来。
而半辈子努力成果,可能都会因为“防卫过当”四个字而全盘崩溃。跟这些什都没有底层流氓们对上,怎都是投鼠忌器。
“高高跃起,拿警棍往下砸”与“用自己臂力扫”,这两种方式差好几个力量级,前者能把人脑袋砸成个烂西瓜,后者顶多让他懵会,甚至不会失去行动能力。
而且这位文明喻兰川先生,他在下手已经留很大余地同时,还要分出半脑子小心不要“防卫过当”,身与心都极度繁忙,对方人多势众,很快挡不住。
于严:“先从这出去!这条街地方背,都是他们人,他们有恃无恐,就不信,这帮流氓还敢追到大街上搞群体械斗!”
后传来风声,猛地侧身避开,个米高不锈钢垃圾桶“呜”声,擦着他飞过来,把冲到最前面几个人撞出去,连累后面群。几个行脚帮擦着边绕过同伴往上跑,喻兰川伸手拍韩东升,同时棍子递出去,在那人胸口处点,对手自然而然地格挡,警棍却忽地往上撩,狠狠地掀他下巴。
韩东升:“好剑。”
“练剑吃亏,”喻兰川抖下手腕——把警棍当剑使,还是太沉,非常不顺手,“比如刚才这句,就觉得你是在骂……还过不安检。”
于严:“你又不坐地铁!”
“他们拿铁棍……”喻兰川脚踹飞个人。
“楼顶走,”闫皓说,“楼顶有个铁门!跟着!”
于严:“蜘蛛侠同志,干得好!”
闫皓脸下红透。
直以来,他都很害怕跟别人交谈,他总觉得别人看他眼神、跟他说话都是锉刀,在不断地消磨他,就连别人礼貌性夸奖也
这时,行脚帮也学聪明,后面冲上来大帮举着木椅板凳当盾牌,木腿朝前,硬往上撞。椅子腿当然比胳膊和警棍都长,喻兰川被迫顺着台阶往上跑几步,然后猛地回身,跃而下:“拿有刃金属剑——
喻兰川手里警棍像闪电样从对手头顶劈下来,首当其冲来不及把木椅举起来,以为自己要开瓢,下意识地闭上眼。
可是出乎意料,那警棍并没有照着他脑袋砸,落下来时候偏点,顺着他耳朵削下来,到下颌骨附近,猛地变砸为横扫,两颗带血大白牙当即飞出来。
喻兰川冷冷地问:“到时候怎鉴别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说得清楚吗,警察同志?”
于严先是啼笑皆非,随后不知道为什,忽然又有点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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