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听老前辈们说，动手
人虽然是万木春
系，但能看出功夫还浅，”韩东升说，“而且做事有点……呃，活泼过头，也没敢真伤人，所以应该不是卫骁本人，可能是他那个小徒弟调皮吧。喻老这时候虽然失望，但还有回护卫骁心，所以私下
，杀完人就藏进人海，只留个独门绝技在现场，作为向金主收钱证明。大街上和你错身而过流浪汉，可能就是个刚把手洗干净杀手。”
也就是说，首先找不到这个人，找到
，也很难有证据起诉他。
韩东升：“春老先生在世时候，就已经宣布门派金盆洗手，不干老行当。当然，
们不是警察，卫骁遵不遵师命，们也管不着。但那天死在他手里十八个人里，大多只是当地农闲时出来打工村民，这辈子去最远地方是县城，其中还有面粉厂老板小儿子，才不到十二岁。这就实在是有点丧心病狂。但是尽管这样，喻老和杨帮主他们还是不愿意下定论。喻老说，他算是看着卫骁长大，不相信以春老先生为人，会养出这种弟子。可是有人天天来闹，那届武林大会吵成锅粥，都说要把万木春除出‘五绝’。”
喻兰川想起杨老跟他讲过事，就问：“是因为这个卫骁以前来武林大会时候，得罪过很多人？”
“杨帮主告诉你吧？”韩东升点点头，“卫骁年轻时候替师父来武林大会，有人看不惯他，事后约战……其实年轻人约战很正常，就是切磋下、点到为止事，卫骁却说翻脸就翻脸，当场下狠手——那时候还没有现在医疗条件，废就是废，卫骁也就此跟帮朋友结仇，从此以后，他就算来，也是私下拜会喻老他们，再也没有公开露过面，万木春名声从那时候开始，就不太好。”
也被人“约”过喻兰川没作评价，心说：先撩者贱。
所有闲得没事、在茶话会后找事约战都有毛病，挨打活该。
“顶不住群情激愤，喻老出盟主令，但听长辈们说，到最后老盟主也没有盖棺定论，说面粉厂十八个人就是卫骁杀，他这份盟主令是‘质询’，也就是朝卫骁隔空喊话，如果不是他干，让他赶紧回信说声，以免败坏门派名声。”韩东升说，“但是喻老做到这份上，对方点回音也没有。”
“又过几年，行脚帮内乱，有万木春人在其中搀脚，喻老这才知道，原来卫骁就躲在燕宁，那他就不可能没听说过盟主令事，如果里头真有什
内情，他早该来找喻老。沉默等同于是默认。”
喻兰川愣，忽然意识到，当年自己离家出走、独自去泥塘后巷被人绑架，是给大爷爷惹事，而甘卿出手救他，其实也是在给自家大人捅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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