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涨工资,盼着发奖金,期待着能在退休前混个办公室主任……哪怕是副。
有时做梦,会梦见单位像以前那样,给员工分福利房。
这些所谓“梦想”,又俗气又没出息,少年人听
“也想退,你们谁想继续参加?”
戴小红帽老人们倏地静,没人开口。
许邵文想,司机说得对,他们这个基地,以前都是培养忠诚中坚力量,“门槛”很高。带回来都是在外面发展好忠实信徒,才有资格来接受彻底集中洗脑,回去继续帮他们发展下线。
现在他们为赶任务、赚快钱,不管傻呆都给弄回来,风险是相当大,因为旦有人闹着要退钱,局面很容易失控。把他们放回去是不可能,老年人都抠门,如果认为自己被骗钱,定会不依不饶,只要离开基地,没准立刻就能把警察招来。
他说:“来之前让大家签合同,上面写明,即使中途退出,也不退款,大家都没仔细看吗?”
周身边个男人眼疾手快地揪住他前襟,在他胸前脖颈间按几下,老周就像个被人把脖子拉长老龟,僵硬地梗着脖子,不出声。
被人拖回小楼里。
杨帮主瞳孔缩,倏地攥住拐杖头。
许邵文:“这个大爷直被子女虐待,精神状态真是不太好,下午倾诉会上多说几句,可能是们疏导工作不到位吧,晚上就有点神志不清……”
“没有吧!”老杨提高声音,再次打断他,“老周子女都认识,都是好孩子,没有虐待他。”
“老红帽”们听,立刻炸开锅,有些老同志平时最擅长撒泼打滚,听这不讲理话,撸起袖子就要施展十八般武艺。
“所以,请大家安心享受吧。”许邵文冷冷地笑,图穷匕见,他话音刚落,周围不知从哪冒出大帮穿着白袍人,把他们连人再车起围住,“放心,十天以后,们会把各位安全送回家。”
韩东升放下望远镜:“杨帮主他们不知道为什,刚下车就跟这些邪教组织人起冲突,现在被围起来。小喻爷,怎办?”
喻兰川简短地回道:“等着。”
但是韩东升不打算再等,他有时觉得自己听惯别人发号施令,就成个六神无主懦弱男人,只会眼巴巴地等。
许邵文眼神像毒蛇,危险地看过来:“是周爷爷自己说。”
老杨知道今天已经不能善,干脆不再装疯卖傻,字顿道:“虐待老人犯法,那你们报警吗?”
“小许,”这时,有个刚从车上下来老太太第个开口,“怕女儿找不着着急,要不然,这次就先不参加吧,等下回组织活动,你再叫。”
“小许,也……”
“车钱可以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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