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担心你,少自作多情啊。”喻兰川板着脸说,“你在百里住着,只是不希望哪天回来,又听说你把谁砍……”
“呃……”甘卿想想,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为监督,还特意租辆车?”
“搬家?内乱跟你个外人有什关系?就算有也是借口。”喻兰川不紧不慢地打断她,“这些年除那些流氓团伙,大家都各过各,没精力讲究那些门门派派,也就剩丐帮还算硕果仅存。之前找人、盯梢,都是麻烦老杨大爷。他们人多,能量大,眼线又密,有人就有势力,有势力就有权力,就能变现,老杨大爷这多年压制着他们,不按照些人想法‘发展壮大’,早有人不满吧。”
“不能这说,让人有借口,就是给人抓到把柄。”甘卿说,“多事不如少事。”
“这居然是你说出来话,希望你谨记这句话,”喻兰川叹口气,“你又不长胡子,天天带那多剃须刀是要干什,不觉得坐地铁不方便吗?”
“还……行?”甘卿说,“反正也不太坐地铁,有点贵。”
喻兰川翻个白眼,又问她:“好吗?”
好,咱何必呢?”
孟天意:“嘿!你个小屁孩,看不起麻小怎……”
“小屁孩也知道人不能老想着走捷径。”小学徒板着脸,本正经地教育“老而不尊”孟老板,“敢情吃亏受伤不是你!”
孟天意逗他:“那是你啊?你对你杆儿姐姐有什想法?有也不行,你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刚才说话还套套小学徒脸红,吭哧半天,跑。
甘卿:“啊,什?”
“肩上伤。”
“哦,其实本来也……”
“以后晚上别走,”喻兰川盯着前面路,目不斜视地说,“下班顺路过来接你趟。”
甘卿惊讶地扭过头看着他。
孟老板对着小孩仓皇背影笑好会,笑不出来,他回头张望眼星之梦寂寥门锁,接着,目光又跳过那些低矮建筑,落到远处宽阔马路上,试图回忆起那里拆迁前样子。
想不起来。
“你杆儿姐姐啊,”孟老板自言自语似说,“铜皮铁骨,心狠手辣,谁还能伤得她?她肯落到地上,尝尝人间滋味就很好,是甜是苦都不挑啊。要是真能伤回心,也没什不好,总比没心鬼混强。”
他说着,叹口气,背着手,缓缓地走回后厨。
车在泥塘后巷里不太好走,得厘米级操作,甘卿自己不会开车,坐在副驾驶上,总看着那后视镜心惊胆战,怕它擦墙皮,直到喻兰川把车开出这片,她才松口气,敢跟司机搭话:“你刚才说丐帮内乱是怎回事?不会真跟有关系吧?要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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