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假清洁工点点头,“当年卫欢为许家人资源,把师门功夫出卖给许昭,这才有‘春字部’,现在这帮功夫练得稀松二五眼玩意跑回来说人家万木春正根是叛徒,你说好不好玩?”
“打起来更好玩。这帮姓许在山旮旯里搞邪教搞得膨胀,拿燕宁当他们家自己后院。”司机轻轻踩着油门,把车开出去,“那个万木春今天没去泥塘,应该是感觉到什,咱们现在人手不够,赶上这波严打,兄弟们不是进去就是东躲西藏不敢冒头。王总应该也是想尽早解决这事。要是让她跑,藏头露尾个十年八年,上哪找去?也是颗定时炸弹。”
假清洁工问:“这俩行不行啊?”
“楼上那位万木春只有条胳膊,”司机拉下车窗,点根烟,“条胳膊对四条胳膊,你说呢?”
“毕竟人家才是正根……”
甘卿。
“她今天出去趟,中午点左右回来。直在这盯着,没下来过。1003那屋晚上七点亮灯,有个送外卖上去给她送过吃。”
许林问:“屋里还有别人吗?听说她是租房子,房主还跟你们行脚帮有关系?”
“清洁工”回答:“是,不瞒你们说,这房主就是们行脚帮以前北舵主张美珍,后来因为点私事,跟咱们刀两断,这个人们已经帮你们引出去,看着她走,在门口叫车。”
许林点头:“她几点熄灯?”
“功夫这玩意,学到手里就是真,什正根歪根。”司机喷口烟,“不把‘庖丁解牛’完整地榨出来,许家人当年能那痛快就把卫欢给卖吗?你看着吧,有场好打。”
凌晨点钟楼道里静悄悄,黑衣中年人许林缓缓地靠近1003,像尊塑像样,悄无声息地在那站会,片刻后,手机震,他知道自己徒弟已经在窗外就位,从兜里摸出工具,开始撬锁。
隔壁喻兰川还没睡,正在书房审合同,突然,他抬起头,目光射向门口。
新型门锁不像以前那容易撬,许林猫着腰,尽可能把动作放得很轻,门之隔,喻兰川从门后面抽根高尔夫球杆,另只手已经按在门把手
“十点半,每天都是十点半。这个点钟应该睡死。”
自称许林这位听完,走向楼梯口,同时招手,他身后年轻人从兜里摸出个口罩,扣上帽子,把脸遮,顺着百小楼角管子爬上去,这二位兵分两路,默契十足。
等他俩走,“清洁工”才偷偷地溜出百十号院。
方才送人来黑车司机神出鬼没地在条小路口探头,“清洁工”把外衣扒,随手塞进垃圾桶,钻进车里。
司机问:“那俩傻逼许家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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