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逼到这份上,杨清会自己承认。”王九胜说,“不然他怎解释当年不明不白地把杨平逐出丐帮事?公检法要证据严谨,杨清不用,杨帮主要脸。当年他为私心昧下那封信,这多年说不定都没睡着过,事到如今还狡辩?放心,他没长那条舌头……哎哟,真来。”
中年人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他,王九胜把望远镜递给他,指点道:“那,看见没有,警车——跟着咱们人来。”
给灰衬衫送文件袋行脚帮弟子才把车开进个小院,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警车包围,警察们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扑上去,七手八脚地把他拷走。
小院距离王九胜藏身宾馆不到五百米,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
“切断会场信号,埋伏警察,想引出去,”王九胜轻轻地笑声,“这是那个小喻爷手笔……现在小崽子们都这会自作聪明吗?”
杨帮主,两条冤魂临死前信里写什,你看过,还记得吗?”
杨清终于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他,不知为什,看见那老人眼神,灰衬衫忽然说不下去。
丐帮最后代帮主,五绝之“穿林风”杨清终于开口:“信上写‘们都是为你办事,你答应过保护们,你还答应过,风头过就让们回燕宁,可是们东躲西藏十几年,他们也都死’。”
嘈杂会场时鸦雀无声。
“诸位,美珍方才没把话说完,今天托小喻爷请大家伙来,是意思。”杨清又缓缓地往前走步,“是来认罪。”
中年人擦把冷汗,喃喃道:“这太悬。”
“悬什,早料到,”王九胜说,“再说就算跟警察走趟,他们还能把怎样?躲着他们也只是怕麻烦而已,走吧,这太近,咱俩也稍微往远处转移点。”
此时,五星燕宁大酒店客房里,王九胜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摸出个望远镜,对着窗外瞭望城市风景。
他身边个油头粉面中年男子直在焦躁地踱步——如果阮小山在这,也许都认不出,这身名牌中年男子,就是他当年在招待所打工小兄弟,声称自己偷听到丐帮密谋,让他们步步地断送自己。
“王总,那玩意行吗?”中年人问,“它……它就算拿到警察局,能当证据吗?”
“不能,”王九胜不慌不忙地说,“三十多年,铁证都锈成渣。”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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