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等你。”他想,“你跟等着。”
不等你。”
随后同呼吸样炽热亲吻落下来,仓皇又痛苦,落在皮肤上,有点被灼伤错觉。
甘卿听清他话,僵硬片刻,随后,她缓缓地抬手搭在他后心上。
“也行吧,”她想,“那就……留个纪念。”
就当是分道扬镳前,更尽杯酒。
蝉鸣声忽地变调,从地下返起丰沛水汽垂直上升,聚在云端,远处“隆隆”地滚起闷雷,潮声似连绵不绝,大雨倾盆落下,这个寡淡平静夏夜被雨水砸成万花筒,千个镜面里凝着千个花花世界,光影摇曳、万红散乱,让人头晕目眩。
宿如同生,而浮生本就是梦…
第二天,绒线胡同百十号院1003人去楼空,像从未热闹过样。
三天后,喻兰川收到条陌生号码发来短信与微信好友申请,留言是“年费两百”。
喻兰川给这个号码充两百,分没多,像个无声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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