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框男没理会她,仍然盯着莫瑜,赞叹声:“真是聪明绝顶女孩子,R居然说六号是个失败品……”他摇摇头,“能生出这厉害孩子,他怎可能是个失败品?R也有看走眼时候。是不是,饮狐哥哥?”
安捷看看他:“李还活着?”
黑框男把只手背到身后,优雅地鞠个躬:“是十六,替R感谢您问候。R现在身体还不错,尤其想念你……不要这样看着,他直说你是他最好学生,他很期待和你见面……”
“真巧,也想见见那老丫挺。”安捷声粗话听得两个丫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然后亲口问候他大爷。”
“啊……饮狐哥哥果然像传说中那有意思,你们北京话腔调听起来就那逗,总是学不会。”黑框扶下眼镜,“不过,还不是时候让你见到他。哦,对,R有句话让转达,你那被幽闭出来小问题,如果不尽快解决话,你行踪就永
身后,慢慢地走过来,这人头发半场不短地垂在肩膀上,锥子似尖下巴,惨白脸,笑眯眯地看着安捷,举起两只手。
“可不是什坏人。”他拖着长音说,“饮狐哥哥,不要太紧张。”
安捷把手上书包转半圈,扔在脚下,打量着这个人:“没听说过什好人会不声不响地跟在别人身后边,像你这样——不是贼就是妖。你是什东西?和那天那个黄毛马猴有什关系?”
“你说十五?别误会,和他可什关系都没有。”黑框否定表情很夸张,五官好像要从脸上飞出去似,往后退步,连连摆手,“怎会和那种进化没完全野蛮人又关系?可是听着你故事长大……”
安捷脸抽:“要不然老打喷嚏,医生还以为是鼻窦炎呢。”
黑框楞,随即大笑出声,笑就停不下来。莫瑾小心地拉拉安捷,偷偷地说:“哥,他没病吧?”
安捷怜悯地看黑框眼,反问:“你觉得呢?”
黑框骤然停下笑声,目光扫过莫瑾,最后停在莫瑜身上,他微微弯下腰来,直视着莫瑜眼睛,字顿地说:“小姑娘,你真厉害。”
莫瑜吓跳,往安捷身后缩缩,黑框男叹口气,摇摇头:“认识人不认识人都让你拿着当枪使,你想说话永远不亲口说出来,只要稍微引导点,就有那帮傻丫头们替你说,替你传播流言蜚语,替你挑拨离间……啧,才多长时间,就把刚刚那个小衰仔逼得仔学校混不下去?可笑是这件事居然还没有人知道是你做。才这小就有这样手段,将来不得。”
莫瑾看看黑框男,又看看自己妹妹:“他说是火星人汉语,怎每个字都明白,连在起就不知道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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