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匆觉得,在这锅蛤蟆汤没烧好之前,自己迟早先被烧断气。
那边安捷已经把那大概是道行尚浅女人给弄得迷迷糊糊,他附在女人耳边,柔声问:“你是外边,还是那里面?”
女人笑:“怎?帅哥觉得在外边不舒服?”
是盖,他要是有天心血来潮想去当警察,那对广大犯罪分子来说绝对是个噩梦样存在。
连把枪都没有就敢深入敌窝,这种冒险经历还是莫匆有生以来第回,他终于发现自己做得再好再出色,“黑衣”也只能是个狗头军师角色,很难混成老炮。因为他现在明白,无论是曾经老炮,还是现在老炮,身上都有某种不要命东西——他自己缺乏这种生死不吝牲口脾气。
真是性格决定命运。
两个人跟着那个包装男,逛荡大半夜,才摸到地方。这是个非常隐蔽地下黑市集结地,各种非主流生物汇集在这里,到处都是让人头皮发麻动静。
不注意就会踢到缩在墙角嗑药瘾君子,活死概率各半;大庭广众之下抱在起活像展览样纠缠男女……以及男男,嗯,甚至有不少凑在起搞“群体活动”;低声进行各种交易,可能是军火,可能是色情,可能是d品,甚至可能是人体器官,只有想象不到,没有买不来。每个人都面目不清,用浓妆或者满身麻风病人似衣服遮挡自己。
旁边是霓虹带来暧昧光线,安捷看看招牌,忽然古怪地笑:“以为他老地方会是个附庸风雅茶楼之类,再不济也是个不引人注目废旧仓库,没想到居然是地下妓院。怪不得他们跟说李更厉害呢,原来已经把洁癖毛病改好。”
他轻车熟路地做个让莫匆当场差点抓狂动作——把搂过个从两个人现身开始就直盯着他女人,或者还是个少女,浓妆下能看出年轻美好皮肤。安捷轻轻地挑起她下巴,顺手从莫匆兜里摸出钱夹来,看也没看,抽出几张来塞到女人怀里,凑近到她耳边,轻轻地笑笑。
莫匆绝对没有看见过安捷这样表情,这人好像刻意流露出某种情场老手样诱惑,身血污让他看起来好像有某种叫人嘴唇发干诡异美感,不、不是妖异……是某种纯然、来自男性诱惑。
莫匆猛地把头扭到边,不去看这个老男人孔雀似催情表演,可是目光却情不自禁地往那人身上粘,靠,你那手往哪摸?!你、你还亲她,不嫌脏啊你!
莫匆手紧又松松又紧,次又次克制着自己冲上去把安捷打晕扛回去念头。毛温水煮青蛙,发明这个破词人绝对是个绝世白痴!他怎就没想到,在青蛙没煮熟之前,那烧开水柴禾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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