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捷把腿放下来,坐直身体:“你说那玩意如果真有那神,理论上李早就回到他青壮年时候样子,用得着现在整天坐在轮椅上,把自己包得跟个行为艺术品似?”
醉蛇脸上露出个诡异笑容,说不出悲伤、恨意、嘲讽混在起,让他五官看起来有些扭曲:“你想不出来?饮狐,仔细想想你为什在这里?你第次误打误撞进来时候发现什?某人又告诉你什?”他叹口气,“连你小朋友都能感觉到事情前后逻辑漏洞,你怎会不清楚呢?”
“莫匆感觉到什?”
“他直觉感到这里面危险,并且……他似乎知道这里有可能会有人。”醉蛇轻轻地说,“那场大火烧得那热闹,乃至把人烧成具看不出面容焦炭,这里面书籍却
不知道为什,安捷心里突然紧张起来,他张开嘴想追问,却发现自己声音干涩极:“他……为什?”
“当年R?李被你折腾成那个德行,般来说,没有活物还能继续喘气,他却活下来,虽然身体受到很大程度损伤,你既然已经想起来,猜不到这是为什?”
安捷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慢慢地转过头,目光落到莫匆衣兜上,夏天衣服比较轻薄,那里眼能看出个小瓶子轮廓。他手指蜷缩起来,细微地颤抖着,半晌,才缓缓地摇摇头。
“因为在那之前,他服用过某种药物。”醉蛇轻轻地说,“某种……能让人细胞活化,驱除衰老东西,那东西能让人返老还童,身体细胞组织乃至器官全部保持在年轻时候,就像你在大沙漠里看见那些人头,虽然卖相恐怖,但是很新鲜,是不是?”
“你说他直在吃防腐剂?”安捷脸扭曲下,冷笑出声,“块二袋方便面里要多少有多少……”
“不,他防腐剂是什你已经猜到,只是不愿意相信。”醉蛇打断他,也扭过头去看着莫匆兜里小瓶子,“你十年前就隐隐约约有猜测,可是不愿意细想,甚至为他去找那个心理医生抹掉自己记忆……饮狐,你是怕如果你保留着那些记忆,迟早有天,会因为自己良心而杀他吧?”
安捷声不吭。
“那些虫子其实不是靠脑浆活着,陈福贵告诉过你,他们吸食过脑浆之后会分泌某种强烈致幻剂,其实他们研究不完全,”醉蛇叹口气,“除致幻剂之外,还有些其他物质会被留下,医生研究结果是,那玩意儿居然还是人类脑浆,只是发生某种未知转变。李必须靠那个才能活,就像d品样,你知道,他离那个天,内脏就会开始腐烂。”
“蒋吉姆是不是被你灭口?”
醉蛇顿顿,点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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