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匆歪起嘴角不怀好意地笑下,拖长声音,掐着安捷脖子手轻轻地蹭着安捷脸,把他脸颊边上缕软软头发别到耳朵后,上下磨蹭着,说不出暧昧:「唔,口误?可听人说无心之言般才是真心话。尤其是……」莫匆手继续往下,指尖划过安捷裸露在外脖子,极灵巧地解开他领口扣子,探进他衣服,描摹着半遮半掩温热皮肤,在安捷心脏地方停顿下,感觉到他浅浅胸口处下下心跳,随后突然在他胸口上掐把,「尤其是像某些人样随时随地满腹算计狐狸。」
安捷呼吸乱下,立刻炸毛,抓住莫匆作怪手腕子:「大清早发什情,给滚下去,该干什干什……啊!」
莫匆俯下身口咬在他脖子上。浅浅刺痛过后,莫匆松开牙,轻轻地舔着自己留下痕迹,脸颊相蹭,说不出亲昵。安捷现在最大愿望是把莫匆脚踹开,不过已经失先机,两条腿被压得死紧。这些年可能是因为工作关系,莫匆睡衣下能看出结实好看肌肉形状,安捷悲哀地发现脚把对方踹出屋子这种事情他已经力不从心,腹诽这破孩绝对是偷吃化肥。
「别闹,还得准备出去接……」莫匆突然戳在他尾骨上,安捷硬是把闷哼吞回去,差点咬舌头。
「不管。」莫匆冲着他耳朵说,呼出气灌进耳洞里,安捷忍不住偏偏头,莫匆笑,舔舔他耳垂,满意地发现这个扑腾热闹人浑身僵,老实下来,「陪你去。」
这男人看起来百毒不侵,硬气不行,其实很难拒绝这样亲昵小动作,有时候仅仅是寒冷环境中个体温靠近就能让他迷惑老实下来,莫匆叹口气,忽然想起刚刚他勾着对方腰感觉,好像个手臂长度都要富余点:「你怎光吃不长肉?白喂。」
「脑力劳动消耗得多。」安捷回过神来,往后退点,用手臂把自己撑起来,「你怎越来越沉?吃铅球怎?」
莫匆笑,凑过去离得极近地看着他,眼睛微微地弯起来,带着笑意和好看笑纹,瞳孔幽深,好像要把人吸进去样,然后垂下眼皮,在安捷嘴唇上轻轻地碰,触即分。然后他拢住安捷肩胛,欺过身去,托起对方后脑,再次吻上去,安捷犹豫下,到底没有推拒,只手撑在身后,只手揽过莫匆脖子。
对于他吻技,嘴上不说,其实莫匆直有点耿耿于怀,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地去想象安捷亲吻别人镜头,练到这种程度,得多少实战经验?他心里酸得不行。
想到他曾经流连于许多人间,逢场作戏,伤人伤己。想到他曾经对许许多多人都温柔过,却没有片刻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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