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寻拒绝跟他做眼神交流,直接动手,从后面把抱住徐西临,毛手毛脚地伸向他裤子。徐西临这才知道他居然还要“礼尚往来”,万万不敢接受这棒槌没轻没重“好意”,徐西临连躲再闹地挣扎起来。
两个人路从卫生间打闹到屋里,徐西临手和脸也不用擦,都抹在窦寻身上。最后以徐西临先求饶告终:“不闹不闹,你最厉害,你头上顶个王好吧?累死哥,让躺会。”
窦寻:“……”
头上顶个王是什东西!
可是徐西临已经四仰八叉地滚上床,为防止窦寻再作妖,他还用厚被子裹住自己。
孩手劲还轻,大概只是表达个“遵守道德行为准则”意思。
徐西临很轻松地就挣脱他:“嘘——”
屋里空调开到二十四度,窦寻脖子上淌下热汗。
他有生以来第次跟别人有这亲密接触,耳畔阵轰鸣,紧紧地靠在书桌上,好像想把自己挤进桌子里……至于其他,老实说他什都没感觉出来,从徐西临开始亲他开始,到最后他在那只有点气血不足手里缴械投降,窦寻基本是个失忆状态。
徐西临比他清楚点,也比他紧张,以往都是打发自己,这还是他第次对别人做这种事,也不知道手劲是该轻还是重,窦寻反应还那让人费解——窦寻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概不清楚。
此时还不到上午九点,他已经把喜怒哀乐全部走个极致,躺下,疲惫就席卷而来——不是困,是乏,他既忧且愁,既愁又喜,悉数混杂在起,生成锅杂烩百般滋味。
徐西临闭上眼,心里有个窦寻,有个空荡荡家,他刚刚做点坏事,于是从身到心都有长大成人真实感,像股充盈力量,撑起他自己“照顾家老小”责任感。
“家业交到手里,光有志气不行,以后得有个方向和计划。”他默默地想,“不能让姥姥再提卖房子地事。”
窦寻看他闭上眼半天没动静,以为他睡着,于是跟着爬上去。
单
男孩子是不肯承认自己技术不行,徐西临自己跟自己嘴硬,认为窦寻肯定是感觉神经末梢坏死。
好不容易折腾完,他也是脑门汗,徐西临悄悄把自己惴惴塞回兜里,装出非常老道样子,抽纸巾擦擦手,用手背拍拍窦寻刚煎完鸡蛋平底锅似脸:“这快。”
然后他脚底抹油,逃到卫生间洗手去。
徐西临刚刚用凉水洗把脸,感觉冷静点,就从面前镜子里看见窦寻在门口偷偷看他。察觉自己被发现,窦寻也不躲躲藏藏,从半开玻璃门里钻进来。
徐西临脸还没擦,抖抖手上水珠,隔着镜子用眼神做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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