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在医院陪几天床,基本没见过窦寻,等外婆出院回家养伤,两个人重回个屋檐下,徐西临就住到楼下书房里,窦寻则每天早出晚归,两人十天半月也不打照面,互相耗着,家里气
徐西临没注意到窦寻异色,兀自故作轻松地说:“咱们不用窦俊梁,你要是能申到奖学金,就算心疼,没有也没事,先养你——将来你回来替打辈子工,好不好?”
窦寻听不进去,认定徐西临是要摆脱他,觉得他不管怎说都是在哄骗搪塞:“不。”
徐西临叹口气:“豆馅儿,你听说……”
窦寻:“不。”
徐西临瞬间想发作,艰苦地忍住,他想想,对窦寻说:“现在又不是古代去趟隔壁县城都得拖家带口鸿雁传书,又不是没有网,以后保证每天跟你联系,你要是放假回不家,就飞过去看你,好吗?要不然发誓也行,这几年如果变毫米心,就下个雷,bao把轰成渣!”
他气急败坏起来,“听见没有!”
窦寻:“不。”
徐西临:“你要没事爱自折磨,明天板砖和水泥去好吗?你是不是有病!”
他那拼命是为什?为让窦寻过这种鬼日子吗?没有个有自尊心男人受得这种打击。
窦寻不但是在糟蹋自己,还在糟蹋他心意。
他最后句已经带火气,窦寻却言不发地把他凶残山盟海誓品味遍,然后说:“不。”
徐西临先是短暂地摇头笑下,然后他猛地站起来,压抑怒火股脑地爆发出来:“那你要怎样?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吗?你对有起码信任吗!”
窦寻没有,也不屑编好话哄他,又执拗又倔强地逼视着他。
徐西临胸口片冰冷,冷笑声,转身去厨房拿走他准备好晚饭,头也不回地出门。
时隔两年,两个人再次开始冷战。
窦寻听着他咆哮,咬着牙声不吭,身上执拗变本加厉地发作起来。
他既然给自己选条路,就绝不回头,也绝不认输,爬也要爬下去。给窦俊梁看,给徐西临看,让他们都知道他不是个不知事孩子,让他们少来自以为是地做他主。
徐西临太阳穴乱跳,抬手把窦寻剩下半杯水喝,被生姜辣味冲得眼圈红,他沉默半晌,哑声说:“豆馅儿,送你去留学好不好?”
他们太年轻,维系这份感情举步维艰,不如短暂地分开,容他有个羽翼丰满机会,也容他能慢慢跟外婆磨磨,或许仗着老人家宠爱,过两年能争取到她谅解。
窦寻却没能领会他深远打算,从偷听到徐外婆话之后,那只高悬靴子终于落地,窦寻蓦地睁开眼,半是解脱半是绝望地想:“总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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