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就把他店里礼品花那销魂塑料纸和缎带包装臭批通:“真是看不下去。”
他说着,把老成摆着当样品花束拿下来拆,严肃地把里面每朵花都拎出来比较番,经过番大动干戈,最后留下朵,用小剪子细致修剪好,喷上新鲜水,转手插在窦寻领口,然后又轻飘飘地从上面拉片花瓣下来,从桌上拿张颇有木头纹理质感礼品卡夹住,揣进他马甲胸口小兜里。
“这种,是村委会欢迎下乡文艺演出时候用道具。”徐西临指指桌上狼藉滩,也不去看窦寻,本正经地教育目瞪口呆老成说,“这种从
“不是时候,”窦寻在心里按捺住自己,“等等,还有时间,不要急躁。”
然后他订好房,以自己累为借口,让徐西临开车送他回老叶花店,不由分说地要把徐西临赶回去休息。
徐西临才不肯走:“走你们晚上又吃剩饭,还有儿子……”
窦寻伸出根手指,若有若无地从他眼睛下面扫过。
徐西临脚步瞬间锈住,呼吸顿。
整整齐齐地排在窦寻舌尖。
这次不会再逼迫你,不会贪得无厌地从你身上索取安全感,不会再在别人面前做让你不快事。
这次换成来让你、来道歉、去敲你门。
这回宁可把舌头吞下去,也永远不再提分开和决裂话……
这时,徐西临醒过盹来,伸个懒腰,僵硬身体“嘎巴”响声,他很过意不去走过来把外套还给窦寻,自嘲说:“坐着都能睡着,看来是老……”
窦寻没有碰到他,但是人面目深井何其敏感,碰不到也会自行脑补。窦寻淡淡地说:“回去照照镜子,再累成这样就不用来。”
徐西临二话没有,果然就乖乖走,窦寻直在窗户旁边看着他把车开走,才摸摸灰鹦鹉头,鹦鹉刑期未满,提不起战斗兴致,被他摸下,没精打采地回头咬它玩具。
窦寻脸上却没有什喜色,他记得徐外婆当年就是正月初五没,算来,马上就是她忌日,窦寻不知道徐西临会怎和他说这件事。
正月初三,徐西临准时来报道,期间闲得没事,给老成半死不活花店做个新策划,让他把“姥爷”那不伦不类名字换,走文艺深情路线。
老成懒得搭理他:“个卖烤串出身,不懂什叫文艺深情。”
窦寻深深地看着他。
徐西临低头把自己从头到尾打量遍,摸把自己头发,非常骚包地挑挑眉,露出个有点意味深长笑容:“干嘛这看?”
窦寻:“……”
有个人刚睡醒就又想起勾引他。
窦寻被他刻意压低声音激起身战栗,同时把心里渴望强行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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