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善后科,是擦屁股,”宣玑把最后颗松子丢进嘴里,拍拍手,语重心长地教育肖征,“不管面对个多污秽屁股,也要用温柔卫生纸,拿砂纸擦会擦出人命……唉,说老肖,咱俩到底谁是新人啊,你也老大不小人,怎那不懂呢。”
肖主任被他这番“擦屁股”鬼话气出高血压。
“你们老黄肯定也是这个意思,”宣玑说,“不信你自己回去问……喂,你别摔家门,换个锁好几千呢。”
肖征宛如枚炮仗,平时没人招他,都有火灾隐患,遇上宣玑这个爱搓火,天得炸上好几回。宣玑又把肖主任当钻天猴放,毫无心理压力,趁着“伤病休假”,他慢悠悠地给自己做三菜汤,日子过得点也不凑合,然后抱着他那把“离家出走”不肯回来本命剑睡个午觉。
可能是吃多,又或者是窗帘没拉好,他睡得不怎踏实,直半睡半醒,做好多不连贯乱梦,迷迷糊糊间,还总有种错觉,仿佛身
宣玑说,“不来,来不,莫挨老子。”
“这里头牵涉太多,找任何个干过外勤人来查,包括在内,都属于自己查自己,说不清楚,”肖征耐着性子解释说,“只有你个新来,现在又正好在善后科,黄局在蓬莱会上就这提……”
宣玑打断他:“说起那个鬼蝴蝶,有个问题早想问,那玩意幼虫,还是蝴蝶卵什……爱是什是什吧——你们就这把它们往外放,就没想过万在人群里蔓延怎办?”
“那倒不会,失窃蝴蝶卵做过特殊处理,”肖征说,“只是寄生在人身上,不会再繁殖,人肉体死,蝴蝶就跟着死。”
宣玑:“那不就得,还查什查?”
肖征预感此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额角青筋提前开始跳。
“被蝴蝶寄生人好好安居乐业,周围亲朋好友也都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稀里糊涂地过辈子没什不好。你要让说,就去找老局长跟毕春生说那搭档,”宣玑慢悠悠地说,他那舌头可能有什特异功能,边嗑坚果边说话,互相不影响,“就他俩犯过事留下把柄,抵赖也没用,为大局考虑,不如干脆认下来得。他俩配合,让大局有面子,组织也不会让他们没有里子,就算不能争取个宽大处理,将来在铁窗里也能住单间。”
“你……”
“至于巩成功,那货事听说,有这下场也是纯属活该,让他俩找个人认下来,就说是用种无解失传邪术——反正你们解不开邪术多,随便编个就行,编不出来可以代劳。”
“你说得是人话吗?”肖征拍案而起,把抢过他坚果盘,“嗑什嗑!鹦鹉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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