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9章(3 / 4)

宣玑立刻察觉到自己想法在往不善良地方滑,强行正直:“哎,那怎行?能有这龌龊想法?真是太不应该!”

盛灵渊轻笑声,慢悠悠地说:“知道你不是故意打探,只是关心案情,没关系。”

眼看和平共处出现裂痕,宣玑连忙试图修补关系,又真诚又恭敬地说:“您不想回忆就不要回忆,呃……当然,如果您能用您经验和直觉,给点小小提示,那就更好代表异控局全体杂种和废物感谢您。”

盛灵渊说:“唔,你想问什?你不都猜出这蝴蝶不是天生地长之物吗?”

宣玑在异控局总部对肖征说话,其实不是纯靠“猜”。

方是个人迹罕至小公园,宣玑找当地公安帮忙,弄来两辆车。

老罗开辆面包,假装是发帖人,拉着杨潮。杨潮抗议无效后,暂时充当“中邪”倒霉孩子,被里三层外三层地绑成颗粽子,脸上化个鼻青脸肿妆,营造出“中邪”凄惨效果,给扔在面包车后座。

宣玑则跟平倩如起,坐在另辆车里,躲在暗处远远地看着。

宣玑百无聊赖地用车载广播放着新闻联播,给他“剑”纠正口语,边问:“前辈,镜花水月蝶这种缺德玩意,原产地到底是哪?”

盛灵渊没有立刻回答,宣玑只能听见他沉迷跟读新闻联播声音,然而有那片刻光景,他感觉到对方脑子里似乎涌上无数繁杂记忆,其中还有个画面闪而过——满地尸体、男女老少,成千上万地罗在起,所有死气沉沉眼睛都在朝自己看。

他族里有本祖传《千妖图鉴》,年代非常久远,被先人誊写过多次——那东西最早是刻在石头上,保存得不太好,族里现存石刻已经只剩零星几块,图文都看不太清楚。后来不知道有没有竹简、丝绸之类版本,反正都没保存下来,最全是纸版,纸页残缺不少,但前几页最危险物种是齐,如果镜花水月蝶能随便在人群里传播,那它肯定应该是最危险几种东西之

可那本图鉴上没有。

随着盛灵渊话,宣玑脑子里自然而然地闪出那本《千妖图鉴》,他立刻警觉,转移注意力,把和图鉴有关画面从脑子里擦去。

盛灵渊故作意外地“呀”声:“随口提,可不是故意打探,只是你们族中居然保存着

宣玑后脊蹿起层凉意,但不等他看个分明,那些混乱画面和思绪就又被压下去

那是什

宣玑心里动,对,魔头说过,他很多事记不清,看到什提示才会想起些……这说,自己刚刚随口问话,好像误打误撞地刺激到对方某些核心记忆。

那他是不是可以……

借机多刺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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