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门和羽衣班不太解,”周翡说道,“娘也样,倘若她不是完全蒙在鼓里,当时肯定不会派晨飞师兄他们去接你们。”
张晨飞太年轻,他们那队人虽然常在江湖上行走,做却大多是跑腿事,李瑾容不可能明知吴家人身上有要命东西,还将弟子派去送死。
“说回到这个霍连涛身上,”李晟道,“霍连涛这个人,心机深沉,很会自吹自擂、狐假虎威,但海天色不比其他,他不可能傻到明知自己有个怀璧其罪东西,还拿出来满天下展览招祸。这水波纹很可能是霍家堡堡主平时用样信物,被不明内情霍连涛当成取代霍老堡主凭证。”
李妍听这前因后果,简直个头变成八个大,满城鸟都飞过来围着她脑袋转圈。她绞尽脑汁地思考片刻,没想出什所以然,只将脑中原本泾渭分明面和水和成团难舍难分浆糊,只好无力地问道:“所以呢?还是没听懂。”
“所以永州这回要热闹。”李晟低声道,“霍连涛根本不知道水波纹代表什,自以为来客都是
晦挤兑,莫名其妙地看她眼,实诚地点头道:“那是自然。”
李晟将木请柬反过来观察片刻,说道:“永州,正月——方才据咱们推断,谢公子是往南去,永州不也是这方向吗?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是去那边?”
周翡倏地愣,这说还真有可能!
“再说说这个水波纹。”李晟数道,“现在就咱们知道,吴将军那里有个,霍家堡显然也有个。”
“山川剑有个,”周翡想起寇丹在洗墨江边话,补充道,“娘……不对,按时间算,应该是外公那也有个。羽衣班不清楚,但觉得霓裳夫人很可能知道海天色些内情。鱼太师叔没有,否则寇丹定拿到,但他老人家似乎也知道内情。”
“要是按着那辈人算,霍连涛当时还狗屁不算呢,他现在手里水波纹,该是老堡主留下来。”李晟顿顿,想起他目睹那场大火,想起冲云子和霍老堡主之间那种诡异默契,又说道,“总觉得齐门也应该有个。”
周翡听到这里,突然沉吟道:“等等,发现这里面有个问题。”
李晟叹口气:“不错。”
李妍终于被他们俩这不知所云对话逼疯:“劳驾,大哥,亲姐,你俩能用人话交流吗?”
“就现在咱们知道,最初拿着这个水波纹人大多都死,而且都没有和继任者说过其中内情。”吴楚楚小声给她解释道,“那长命锁从小就戴着,但爹从来没跟说过它有什特异之处。山川剑死于非命,这不用说,之后他东西落到郑罗生手里,郑罗生到死都没明白海天色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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