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蓦地拍案而起,招呼都不打,便直接发难应何从,蓦地抽出把长剑刺过来,喝道:“诸位,今天是什日子?难道这武林中便真没有王法道义,凭这些魔头们颠倒是非?”
只因谢允瞬间多心,为防饮食中有毒,将这应何从领进来,谁也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结果——正主还没动手,他们这边却成全场第个亮兵器!
李晟后当时悔得肠子都青,心道:为什要多嘴问这句?
应何从皱着眉闪身躲过对方剑:“说不认识!”
然而江湖上乌合之众就是这样,有个人领路,其他人便不辨东西地跟着山呼海啸而去,那中年人动刀兵,身后人呼啦啦站起大帮,全都叫嚣着要将应何从拿下。
看出个人是病,还是中毒呢?”
应何从道:“这个容易,痴傻之人记不住事,真正老糊涂,都是从最近事开始忘,隔着三五十年陈芝麻烂谷子反而忘得慢些,中毒人却是从以前事开始忘,好似有生以来记忆被从头往后抹似,因此傻得格外迅疾,但即使连自己都忘,你要有耐性把他当婴儿重新教,他也还能重新学。”
李晟听完,头皮阵发麻,他本意是想岔开话题,不料反而将话题引得更深——当年老堡主突然中风,不少人前往探望过,被应何从这点,都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当时探病细节,有些心智不坚定竟然将信将疑起来。
周翡因为应何从那句口无遮拦“时日无多”,直挺烦他,便翻个白眼道:“狗舔门帘露尖嘴,显得他知道得多有钱赚?”
她话音还没落,旁边便有个面色阴冷中年人说道:“怎,连毒郎中都臣服于活人死人山势力之下,当众给木小乔抬起棺材来?”
时间,三四把剑同时攻向应何从,应何从不知是硬功不行还是不爱动手,连连后退,并不接招,转眼已经退到周翡身边。
应何从淡定地回道:“不认识他。”
那中年人冷笑道:“认识不认识,不过你上嘴唇碰下嘴唇,谁知道?那魔头刚编出条罪名,你就赶着上前解释……等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未听说过什‘浇愁’,莫不都是孤陋寡闻?”
“哪里,术业有专攻而已,”应何从有理有据道,“阁下也未必是孤陋寡闻,只不过是把所有跟你们说不样人都打成‘北斗走狗’、‘给魔头抬棺材人’,倒是省下不少争辩,真很会图省事。”
应何从该犀利时候不温不火,不该犀利时候老瞎犀利。他不说话还好,这出声,更像是木小乔人。
偏偏那木小乔还大笑道:“这话说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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