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信物干嘛用?”
“更儿戏你还没见过。”周翡道,“吴将军信物是楚楚长命锁,都不是金,就把不值钱小银锁,外公留下那个更离谱,去年回家帮娘整理旧物时候,她给看过次,根本就是她小时候戴镯子,难看得要死,圈细得连都戴不进去,除融重新做个新东西,看不出来有什价值。寇丹要是知道她当年拼死拼活地找就是这两样东西,大概能给气活过来。”
块自己把玩闲章,把装剑“盒子”,只不值钱银锁,还有个女童镯子……他们几人在世上最神秘齐门禁地中,将如今江湖上最大秘辛“海天色”摊开来聊,越说越觉得离谱,好像传说中“海天色”根本就是闹着玩。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杨瑾匪夷所思道:“所以呢?别告诉世上根本没有‘海天色’这个东西。”
“那不可能,海天色肯定有。”应何从道,“山川剑、李老寨主死法都有疑点,霍连涛陷害霍老堡主毒是从哪来,至今也是死无对证,吴费将军死后,妻儿直遭到北斗追杀,消息是怎泄露?还有齐门,隐世多年,到底,bao露形迹,若说其中件事是巧合,信,但总不能这多事都是巧合吧。”
应何从常年浸*毒蛇与毒药,多少也有些剑走偏锋意思,遇事也多联想起阴谋诡计。
“你是说这些前辈都是死于海天色盟约,被人‘灭口’。”周翡说道,“这点也想过,但后来觉得说不通,如果害死他们=就是当年同他们订下盟约人,那个人手段必然非常厉害,他既然能杀人于无形,为什还任凭水波纹信物流落得到处都是?反正如果是,肯定不能坐视海天色信物落到活人死人山郑罗生手上。”
应何从愣:“那倒也是。”
杨瑾听得个头变成两个大,完全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他便百无聊赖地四下溜达,从旁边拎起根山川剑鞘,在手里掂掂,说道:“喂,你们说老道士是不是有毛病?既然觉得那把剑鞘在殷沛手里是个祸端,又不是贪那小子东西,那当着他面毁去,把话说清楚不就行?有话不直说,还弄出这许多没用东西……这些破烂流出去,殷沛是安全,那什‘海天色’不是更要闹得沸沸扬扬?多此举嘛。”
其他三人听这话,全是愣,各自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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