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他说,“算,胡思乱想呢。觉得可以去写小说——燕西政法研究生院就在前面吧。”
“嗯,”骆
“二郎,听得见吗?申请搜查赵浩昌家。”骆闻舟当机立断,听见郎乔在电话里应声,三下五除二地挂断电话,回头对陶然感慨,“烧死他全家是个傻子,‘勒死’他同乡张东来也比傻子强不到哪去。青年才俊赵律师生都在各种大傻子戕害之中啊。”
陶然嘴唇动动,没吭声。
骆闻舟:“陶副队,你又有什高见?”
“没有,”陶然迟疑良久,“不是这件事……就是……突然有个匪夷所思想法。”
“上奏吧,吓不死朕。”
骆闻舟:“那当时十万块钱呢?”
郎乔旁边有个声音慢悠悠地插进来:“在些比较错综复杂并购项目里,‘靠谱’法律顾问经常会有灰色收入,有时候可能就是简单粗,bao现金,你查不到。”
骆闻舟:“……”
明明是很客观句话,从某个人嘴里说出来怎就那像挑衅?
骆闻舟:“那费总有什高见?”
陶然趁红绿灯时候偏头看他眼:“你说,会不会有人在们还没破案时候,就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废话,”骆闻舟说,“你自己杀人你不知道?还得警察给你盖戳?”
陶然问:“除凶手呢?”
骆闻舟愣:“陶然,你想说什?”
这时,绿灯亮,后车司机性急地按喇叭催他们,陶然抿嘴,转头看路,把车开出去。
电话里好会没吭声,骆闻舟都以为他随便撩句就自己走——这事费渡干得出来——这时,费渡忽然说:“今天早晨给张东来打电话,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领带去哪,结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领带丢,半天才回忆起来,说承光公馆聚会那天,他白天确实去上班,晚上为参加活动在公司换衣服,旧行套都丢在那。领带那大团不可能塞进裤兜里,如果他是换衣服时候丢,那之前理解或许有错,赵浩昌拿走那条领带时候,应该还不知道何忠义在公馆外面等他,也不知道他将会用这条领带勒死个人。那他这做动机就很值得推敲。”
“你是说,他只是单纯偷。”
“以他收入,这种不值钱小东西应该不至于偷窃,”费渡说,“说不定只是收藏纪念什。”
骆闻舟打个寒颤:“……收藏张东来东西?”
“如果没记错,那是张东来第次以私人身份把他带到承光公馆这种社交场合。”费渡说,“跟何忠义妈妈聊两句,突然觉得这个人性格似乎十分封闭,也许会有些特殊纪念方式,你们要不要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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