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什时候?在哪丢?别着急,不定是同件事。”
“她今天去少年宫学画画,中午常宁送过去,晚上大人跟她说好,让她在少年宫里等半个小时不要出来,她爸下班才能去接,她们下课……大概是四点半时候,她爸给她打过通电话,当时孩子还在画室里,五点多点,大人过去时候,就找不着人。”
。他沉默会,忽然说:“家吃饭时候基本没人说话,除非有客人,不然很少在饭桌上见到爸,妈情绪不稳定,常常吃到半就会无缘无故地发作,有时候沉着脸扔下餐具就走,有时候是突然就坐在餐桌旁边哭起来。”
骆闻舟愣。
“在家里吃饭是件很让人提心吊胆事,”费渡好似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偶尔太平次,简直就像中奖样。”
骆闻舟想想,没有安慰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听着是挺惨,不知道跟写检查比起来哪个舒坦点。”
费渡挑眉。
“真,你想象下,你蹲在门口、趴在板凳上,拿张稿纸冲着家里大门,天热时候大家都只关防盗门,从外面可以看见你家里在干什,邻居都是父母单位,谁经过都得低头看你眼,问句‘小子,又犯什事’,实在是对人格和尊严极大侮辱。”
费渡忍不住笑起来。
骆闻舟还打算说点什,突然,他手机响,是从办公室座机打过来,骆闻舟愣,心里隐约升起丝不祥预感。
“喂,”陶然声音有点喘,“骆队,刚才常宁他们在辖区派出所报案,说晨晨丢!”
他手机音量很大,费渡也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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