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应该说是后半夜,”许文超说,“吴广川非常谨慎。”
“后来……看见东西完全超出想象——你知道青少年想象大多比较朦胧——太震惊,都忘愤怒和嫉妒。后来回过神来,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吴广川可是老师,这不是犯罪吗?”
“觉得恶心,又怀疑她不是自愿。所以定个闹钟,偷偷准备望远镜,用上那套跟家里磨很久才磨来相机和镜头。”
骆闻舟把按住旁边想
里照片只能证明他们当时曾经性侵过女童。
如果照片拍摄时间是在“嫖宿幼女罪”取消之前,那按照刑法所谓“从旧兼从轻”原则,即使郎乔把照片上五个人个不差地逮回来,可能也只是抓几个“嫖宿幼女”猥琐男人,多赔点钱,充其量关个三五年就放出来。
而这起横跨二十多年大案,真只有这五个加害者吗?
“别人事怎判,那是们公检法事,谢谢你替们操心。”骆闻舟面不改色地说,“再为们着想也不可能发锦旗给你,不如先交代你自己事吧,就个人来看,别人或许能脱罪,你许文超参与连环绑架儿童、杀人抛尸是跑不,你有什话说?”
“最后所有结果都由个局外人来承担,这想,觉得真是荒谬。”许文超握在身前双手展开,轻轻地摊下,他说,“实话实说,没碰过苏落盏,也没碰过她们中任何个人,没有从这事里拿过分钱,不是畜生。”
骆闻舟几乎要无言以对:“那你干什?就拍照片,义务善后?你可真是活雷锋。”
许文超说:“是为苏筱岚。”
他说着,略垂眼,目光好像落到很远地方:“第次在学校见到苏筱岚时候,就被她吸引,她身上有种很特别东西,从来没在任何个女孩子身上见过。想尽办法靠近她,可她太孤僻,又动辄缺勤,好像除班主任——当时班主任是吴广川,谁都不知道她行踪……而到初二,连新班主任也常常不知道她去哪,这才发现,她好像只围着吴广川个人转。”
“你在郭恒之前就开始跟踪吴广川?”
“不用跟踪,天天能从窗口看见他。在学校附近租房住——你们已经找到那房子——当时妈陪读,不过她还得照顾家里老人,时常两头跑,除三餐时间,剩下基本都是个人住。苏筱岚是初恋,日思夜想那种,”许文超笑笑,冲骆闻舟露出个“男人都懂”表情,“有次半夜惊醒,拿着张校庆时候偷拍到她照片,靠在床头‘散心’,床头正好靠着窗,夏天没拉窗帘,看见苏筱岚和吴广川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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