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
愣之后立刻反应过来：“是，老大。”
费渡从地下车库
出口逆行而入，悄无声息地把车堵在
出口处斜坡，监控实时视频很快同步传到骆闻舟手机上，方才开进去货运车里下来两个男人，虽然都穿着配送员工作服，演技却基本没有——这两个男人都是又高又壮，动作迅捷无比，目光警惕，下车以后开始挨个检查周围停几辆稀稀拉拉车里是否有人。
“骆队，”耳机里传来另个负责监视杨波刑警声音，“杨波刚才进健身房，随便转两圈去里面卫生间，
在外面等五分钟，装作打扫卫生破门而入，人已经从卫生间窗户那里跑……骆队，杨波刚才看见就移开视线，怀疑他认识。”
骆闻舟毫不意外：“收到。”
随即，他掐断和同事联系，转头对费渡说：“杨波下来，这阵子经常把他叫进市局问话，人跟他个星期，这傻狍子个星期都毫无知觉，今天倒是突然点着智商，怀疑是方才有人把跟踪任务名单泄露——郑凯风如果真在那辆车里，他为什
会铤而走险过来找杨波？周怀瑾说杨波私下里找人鉴定他和周峻茂亲子关系，说明那小子可能什都不知道，郑凯风真那待见他吗？”
觉得股凉意顺着尾椎骨爬上后脖颈――这男人是照片上几个警察之！
他面色苍白，生硬地摇头：“不用，谢谢。”
这句话几乎用尽他所有力气，杨波说完，下意识地低下头，立刻就要锁门走开。
“服务员”却又开口：“等等，先生。”
杨波后脊陡然僵直，呼吸都停顿。
骆闻舟话音没落，监控视频里人影闪，正是穿着运动服杨波。杨波站在那，面带惊惧地望着两个打扮成配送员男人，不住地做出擦汗动作，这时，冷链运输车货箱打开，监控上拍不到货箱里有什，但杨波整个人肢体语言倏地变，恭恭敬敬地对着货箱说句什。
费渡：“郑凯风在里面。”
不知道货箱里人说什，杨波脸色变变，像个早晨上学忘带书包小学生，瞻前顾后地往
那伪装成服务员“条子”轻声细语地说：“别忘把您房卡带走。”
杨波心跳得快要出窍，把拔出房卡，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开。
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
“服务员”目送着他背影，眯眯眼，轻声说：“‘猴子’这状态不对，怀疑他可能是要跑，大家注意点。”
他话音刚落，耳机里传来个熟悉男声：“知道，地下车库有人约他见面，你替把香宫酒店外地下车库实时监控接进来，外面兄弟们替封堵车库几个进出口，准备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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