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大?”
费渡好像正在往餐桌上蹦、中途被筷子敲下来骆锅,让他拍得有点蒙。
“你以前总气,那时候每次心情不好,你都是幻想对象——幻想拿个麻袋把你套到小胡同里揍顿,可是后来有次,们伙人在陶然家闹着玩,不小心把他家壁砖碰裂,陶然是租房,房东又事儿多,看见肯定要矫情,只不过当时陶然没说什,们也都没注意,没想到你个半大小孩跑几个建材市场,找来模样壁砖,又不知道从哪借套工具,花半天把旧砖铲下来换上新,后来去参观,活干得居然还挺像模像样。当时就觉得,你虽然常年皮痒欠揍,但有时候又挺可人疼,万走歪,真是非常让人惋惜。”
骆闻舟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仿佛成耳语:“所以对你直很严厉,跟谁都没有跟你起时候气急败坏次数多……可是那天在市局,你明明是跟那帮狐朋狗友起来捣乱,到最后却变成只陪着何忠义他妈,让突然觉得,其实就算不管你,不每天怼你,你也长不歪。没想到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缸,整天不知死活地来纠缠,骗肉体就算,还敢骗感情。”
“王八蛋啊你。”骆闻舟伸出根手指,用力在费渡胸口戳下,“你其实就是喜欢,以前没别念想,以后就想跟着,敢承认吗?”
费渡在他注视下僵三秒,把抓住他乱戳爪子,猛地把骆闻舟压在小餐桌上,用撕咬力度堵住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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