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莫名觉得这句话里有什地方不对,没等他细想,费渡就接着说:“小男孩天生有追逐刺激好奇心和叛逆心,偷溜进去过次,就想第二次,于是想方设法弄到他地下室密码——并不容易,费承宇是个很仔细人,所以第二次成功溜进那间神秘地下室,是小半年之后,看见他桌案上摆着是那篇关于恶性案件受害人研究论文。”
骆闻舟:“第次画册计划牵头人,范思远论文?”
“嗯。”
骆闻舟皱起眉——第次画册计划中途出事,那时顾钊案才刚过去没多久,市局实在受不起再次丑闻,发现不对,就紧急叫停,所有参与人员全被调查过,处理得十分迅捷——
“第次画册计划,从启动到被叫停,好像都没有半年时间,”骆闻舟说,“费承宇兴趣为什保持这久?”
,哪句是实话?”
费渡沉默好会,突然扣住骆闻舟后脑勺,低头吻下去,他好像天生知道怎样煽情,并不激烈,却让人有种自己仿佛是被他深爱感觉。
那是不急不躁、精准而完美深情。
可是就如同连串机缘巧合,必定不是偶然样,永远精准到位表达,也必定不是自然流露,骆闻舟忽然有点上火,把扯开费渡身上松松垮垮挂着衣服,把零距离变成负距离,只有感觉到费渡心率急剧变化,他才会有点真实、这个人在自己手里感觉。
费渡被他背到床上放好时候,好像已经快睡着,骆闻舟在他眉心亲下,理智回笼,心想:“还是没问出来。”
“开他电脑,密码和门禁是样,在桌面看见个名叫‘画册’文件夹,但是没能打开,因为门禁密码不管用。”
“你意思是说,‘画册计划’和费承宇有关系?”骆闻舟追问,“然后呢?”
“然后就记不太清,但是……”费渡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发紧,偏头咳嗽两声,“但是……咳
这时,费渡忽然开口:“三次跟你说话,都不完全是编。”
他声音有点沙哑,轻轻地摩擦着人耳膜,骆闻舟顿,“嗯”声,伸长腿在床边懒人小沙发上组下。
“追查‘画册’,确实是为追溯小时候事,地下室细节,并不完全记得,而且直觉遗漏部分很重要。”
骆闻舟:“以为你记忆力不比肖海洋差。”
“又不能过目不忘、走马观碑,”费渡飞快地笑下,“其实是曾经有两次,未经允许进入过费承宇地下室,第次完全是偶然,东西掉下来捡,正好他没锁门,那次溜进去看见画册计划名单。正在乱翻时候费承宇回来,藏进他书柜下面小橱里,侥幸没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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