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乔边哭,边调转车头,挂断电话,打开定位,她看着那个代表张东来小光点正在不断地前进,传回来杂音表明窃听器还在行驶中车辆上,车载音乐空灵而遥远,尽管没人吱声,她还
骆闻舟:“什样人?”
郎乔哽咽得喘不上气来,她忍无可忍地低下头,尖尖下巴几乎点到胸口,艰难地说:“男,身高……身高目测都在米七五以上,体格健壮,警惕性很高,像保镖类人——他们要走。”
“别追!”骆闻舟立刻说,“你在张东来车上放好窃听和定位吗?”
“放,可是……”郎乔话被浓重鼻音挤得只余线,“放得太仓促,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现。
骆闻舟又问:“张东来去承光公馆时候,也是前呼后拥吗?”
己声音好像是从别地方发出来,出口瞬间就破音,“老大,你说什呢?你再说遍,没听清楚……”
“郎乔。”骆闻舟沉声叫她。
骆闻舟平时对她称呼不是“郎二”、“郎大眼”,就是“二乔”,总是每每有大事发生时,才会正经八百地叫她大名,久而久之,几乎给她养成条件反射,听自己全名从骆闻舟嘴里出来她就想哭。
“可是为什?为什啊!”
悲剧常常让人觉得不真实,继而又让人忍不住想刨根问底,求个“所以然”来,不管是自己悲剧,还是别人。
“没有,他自己开车带着几个姑娘,除,没人跟着他。”
“那就是晚上发生什事,让他们紧张。”骆闻舟沉吟片刻,低声说,“听话,你先撤,随时汇报跟踪信息,杨欣……嫌疑人杨欣他们已经抓捕,正在押送回市局路上,到时候市局见。”
“老大,”郎乔轻轻地说,“回市局也见不到小武,是吗?”
骆闻舟无言以对。
“知道,会……会处理好。”
好似这样来,就能通过前车之鉴获取豁免坏事经验教训似。
可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大水冲垮蚂蚁窝——哪有那多“为什”呢?
远处辆车开过来,停在张东来对面,车里下来两个人,这有点奇怪,因为代驾是不会开着自己车出来揽活。张东来仿佛也十分意外,他在东倒西歪中分出点神智,艰难地撑着自己坐起来,脸茫然地跟对方说句什。
来人点点头,然后两人起,十分恭敬地把他架起来,塞进车里。
“有人……有人来接张东来,”郎乔强行把注意力拉回到眼前,视线转移,眼泪却掉下来,糊着她眼,擦层又满,“来俩人,开辆黑色SUV,车牌号是‘燕BXXXXX’,其中个人开着来时车原路返回,另个下来给张东来当、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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