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顾钊。”
肖海洋手肘哆嗦,碰翻桌上个可乐杯,碎冰块洒桌子,他表情十分难以言喻:“你说什?”
“顾钊——‘金刀’钊,没记错话,应该是叫这个名字,怎?”
肖海洋手指无意识地颤抖:“能不能……能不能麻烦你再仔细形容下,他长什样?是不是三十五六岁,有点瘦,米七五左右……”
“年纪看不大出来,不过觉得应该更年长点,身高也不止米七五,”男人仔细回忆片刻,“大学入学体检量是米七九,那人比高,而且站在面前时候让很有压迫感,方脸,长得挺有轮廓。怎,您认识?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假警察?”
“唔……四五个人,,老师,还有几个高小孩,都是‘美特’,”男人说,“时间应该是周末,那会上学挺紧,除周末也没别时间,记得们在那待两个晚上……应该是周五去,周日返回。”
“住在滨海?”
“没有,那边当时连人都没有,根本没地方投宿,们住在附近个农家乐里——就算是附近吧,其实开车过去也差不多得半个多钟头,们在那边租辆车,白天取景,晚上回农家乐里休息。”
郎乔连忙追问:“你们在滨海画画时候,有没有碰见过奇怪人或者奇怪事?”
男人抬头看她眼,开口,却是答非所问:“郎警官,其实今天之所以答应在这等着见你们,是因为以前有人问过同样问题。”
随着他形容,肖海洋神色几变,先是茫然,随后升起隐隐怒火——这不是顾钊,余斌被杀后年多,按时间推算,顾钊已经蒙冤而死,竟然有人胆敢冒充他身份出去招摇撞骗!
他瞬间觉得好像心里最干净地方被人玷污似,如果他身上有毛,肖海洋可能已经炸成个毛球,他握紧拳头“嘎啦”声,冷冷地说:“不,他就是假,他都问什?”
郎乔和肖海洋同时愣。
“不好意思,之前仔细核对你们证件也是因为这个,”男人说,“余老师出事之后,年多吧,应该是读大时候,有个人来找过。男,很高,中年人,自称是处理余老师案警察——不知道该怎形容,就是莫名觉得有点怕他,你们可能看出来,这人有点敏感,反正当时不太敢看他眼睛。”
“他和你聊什?”
“他当时说要问几个和余老师被杀案有关事。就很奇怪,杀余老师凶手不都被抓住吗,还问什?但那个人说,有些事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简单,他怀疑余老师被杀有隐情,而且和们之前去过滨海有关。”
肖海洋问:“这个警察叫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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