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嵇说到此处,竟时哽咽得说不下去。
韩渊听微微皱眉,他与他那几个两耳不闻窗外事师兄们不同,属于大事小情都要知道知道主,岛上三只耗子四只眼流言蜚语都要从他耳朵里过遍,从未听说过讲经堂里出人命。
岛主招手,个弟子便路小跑着到他近前,双手奉上本名册,问白嵇道:“不知令孙名讳?”
白嵇勉力抑制悲意,颤声道:“上衍下礼。”
岛主将那名册往空中抛,嘴唇微掀,念句什,只见本厚厚名册飞快地从头翻到尾,未停留次,便书背向上,掉落下来。
深夜到访,如此兴师动众,不知是有什指教?”
只听声号角响起,海上密密麻麻大船骤然分开两边,艘蟠龙大船几乎是从黑得看不清深浅海底冒出来,须发皆白老者站在船头,整个人虽然透着股天人五衰般行将就木气,却依旧威势不减,目光如有实质,黑压压地在人群中间扫,开口道:“顾岩雪,百年不见,你这青龙岛主风光不减啊。”
岛主眉头微皱,拱手道:“白嵇道友有礼。”
严争鸣这个掌门当得颇为闲云野鹤,除刚到青龙岛时候查阅过几本岛志大事记,其他便诸事不往心里去,闻言低声问道:“白嵇是谁?”
李筠同他交头接耳道:“西行宫宫主,听说都快千岁,以前经常有人传说他会是九州之上下个得道升仙,如若飞升不,恐怕他寿元也快要尽。”
旁弟子道:“岛主,讲经堂中未曾登记白衍礼这个人。”
不远处有人开
程潜缓过口气来,挣扎着推开严争鸣,自己站起来,闻言奇道:“二师兄怎什都知道?”
“闭嘴,没你事。”严争鸣立刻忘打听白嵇是何方神圣,低头掐住程潜脉门,皱着眉查看他伤势。
两位当世大能来往,已而在众人中引起轩然大波,讲经堂中帮看热闹不嫌事大散修们有胆大包天,纷纷攀爬到周遭树丛与礁石上,张望议论。
只听岛主平心静气地质问道:“西行宫若是来人,为何不先上拜帖?岛上虽然不过蛮荒僻壤之地,难不成不懂待客之道?白宫主这样带人直闯是什意思?”
蟠龙大船转眼已经到近前,白嵇道:“白某此来自然不是串门,五年前,那不成器孙儿离家游历,听闻贵岛仙市热闹,便与众道友结伴而来,想凑个热闹,而后通讯宫中,说是见贵岛讲经堂,有心想长些见识,便以散修之身拜入讲经堂进修,这几年便再没音讯。们都当他在贵岛潜修,可是前些日子,那孙儿留在宫中本命灯突然灭,以搜魂之法召其魂魄,竟遍寻不到,这才知道,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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