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话里有话,顾昀脸上懒洋洋笑容收敛起来。
尤其顾昀那混账永远也不会体谅少年人敏感多变心,别人越是局促,他就越要雪上加霜。顾大帅自以为同床共枕宿,长庚就已经算跟他和好,于是故态重萌地可恶起来,他不但揉着胳膊拿人家取早晨乐,还大有以后要时常挂在嘴边拎出来鞭尸意味。
此人头天晚上那脸病入膏肓虚弱样又是装吗?!
沈易大早就看见长庚面红耳赤、怒气冲冲地从帅帐里夺门而出,整天始终绕着顾昀走。
行路中,沈易纵马过来,觑眼顾昀脸色,语双关地问:“没事?”
顾昀大尾巴狼样,满不在乎道:“个毛孩子,这点小事,本来就没什。”
沈易眼睁睁地目睹他前两天团团转那个熊样,无言以对,只有冷笑。
顾昀轻车熟路地假装没听见,远远地看眼长庚背影,忽然道:“你说将来把玄铁营留给他好吗?”
沈易木然道:“你想害他不得好死?”
顾昀“啧”声,仿佛是嫌弃他扫兴。
“你还真以为玄铁营是什好东西?跟你说句心里话,子熹,你别嫌说不中听,”沈易道,“玄铁营在老侯爷手里时候,是国之利器,到你手里,就成‘国之凶器’,利器宝光四射,人人都爱,凶器可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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