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顾昀道,“你尽管说。”
“也是道听途说,恐怕并不准确,”陈轻絮压低声音道,“就是把周岁以内双幼儿放在个密封地方,光、水、吃食……概不给,两个中个会先被闷死,将死婴取出来,用秘法炼制。”
顾昀瞬间还以为自己身上药效过去,耳朵又不中用,艰难地问道:“……什?”
“炼制。”陈轻絮微微咬下字,“然后配合蛮族巫女秘药做引,给他活下来兄弟点点服下。”
顾昀失声道:“那孩子还能活吗?”
顾昀皱眉仔细回忆片刻:“耳熟,听说过……好像是北边个什神?”
“是十八部落供奉四大邪神之首。”陈轻絮娓娓道,“传说他有四足四臂双首双心,司管风灾和大饥荒,乌尔骨生性贪婪,降临时天地变色,切生灵都会被其吞噬,是北蛮之地最让人恐惧位神。”
顾昀“唔”声,有点不明所以。
“深入草原半年,但至今对十八部落巫毒之术也只能说是浅尝辄止,其精深与源远等外族无从想象——很多巫毒之术与他们古怪邪神传说有关,最歹毒个就是‘乌尔骨’。”陈轻絮微微顿下,“‘四足四臂双首双心’,从字面看,侯爷听着觉得像什?”
顾昀迟疑道:“听着像把两个人黏在起。”
“大帅太小看十八部千年巫毒之术,”陈轻絮叹道,“已经失传巫毒术中,连将死人制成能跑会动活僵记载都有,何况是拿活人炼器。他们认为这样炼制出来人……或者叫‘乌尔骨’,从小或力大无穷,或聪慧异于常人,都是因为‘他’其实是两个人,四足双首,能请来邪神之力。”
顾昀犹疑道:“恕孤陋寡闻,对这种……东西没什见解,陈姑娘,觉得这听来像不开化愚民中流传无稽之谈。”
陈轻絮道:“用们固有见闻理解,侯爷可将乌尔骨视为种破坏神智剧毒,有些疯子比起常人来确实力大无穷,想事情角度也时常与常人不同,没有完全失去神智时
陈轻絮:“不错,邪神乌尔骨出生就吞噬他兄弟,从此获得双倍神力。在十八部落中有种古老巫术,将血脉相连两兄弟在刚出生没多久时候合而为,培养出来怪……人,能获得邪神力量,也叫‘乌尔骨’。”
顾昀听,沉默会,轻轻地按下自己肋下,虽然有钢板护持,但不知为什,他还是觉得肋下针扎似疼。
陈轻絮忙道:“侯爷,你伤……”
“没事,”顾昀摆摆手,他微微舔下嘴唇,放缓语调问道,“陈姑娘,有些没听明白,什叫做‘把两个人合而为’?”
陈轻絮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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