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李丰也像个寻常父亲样,希望能给年幼儿子多几年庇护,尽可以让他在后宫玩草虫子,可是谁知道这个风云际会时代马上还会发生什事呢?
第二天清晨,两江前线大捷消息当头砸来,各方势力都还没来得及对这突如其来结果做出反应。
李丰第次立场明确地在大朝会上强硬推行两条新政:第,同意军机处关于废除烽火票,改铸币政策“隆安新政”。
第二,原则上同意两院徐令等人联名要求改革国子学章程,其中不完善处,令军机处牵头,着礼部国子监与两院协同修订。
同时,李丰在大殿上将江充与灵枢院起拎出来斥责顿,要求立刻加速九省舞弊案调查进度,所有涉案之人不论出身,概严惩不贷,并责令灵枢院马上拟章程将京城到江南蒸汽铁轨线打开,绝不能给西洋人喘息余地,不能浪费这次胜利,他们必须鼓作气地赢下去。
亲当年窘境。
可是眼下这个状况,他又该相信谁呢?
雁王吗?
雁王“不娶妻”“不生子”“愿为商鞅殉国祚”之类话都是他自己说,天下比这话说得好听还有好多,那些乱臣贼子证据确凿时候都还在痛哭流涕着说自己身苦衷为国为民,李丰固然时能被他打动,可漫长时间总能让他冷静下来。
李丰眼下护着长庚,是因为他也看到这段改革价值,雁王有点说得对,制度与规则才是最重要,无论雁王想改成什样,这个千疮百孔社稷确实是在向好发展,李丰希望借雁王手将前朝沉疴彻底清除干净,将来给太子留下个清明人世。
而临下朝时候,李丰宣布自己最后决定——十岁太子即将临朝听政。
然而同时,他也绝不可能将柔弱儿子交到这个杀伐决断弟弟手里,倘若他有天要追随先帝而去,那他要料理第个人是雁王,第二个就是顾昀。
“不去,回宫,明天早晨再召,等天亮,你让太子过来趟。”李丰忽然没头没脑地吩咐道。
内侍莫名其妙,不知道方才还在说赵氏事,怎皇上沉默会又扯到太子身上。
“还有,”李丰又道,“带回来那封折子呢?拿来看看。”
那奏折是徐令写,关于改革国子学个章程,想法不太成熟,甚至有点稚嫩,不过没关系,可以丢给军机处去协调完善,满朝都在闹着要杀人砍头严惩科举舞弊,也只有那几个书生还能想起往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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