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云澜披上外衣,拎着他手提包,就像正常下班样,跟同事们打招呼,不慌不忙地往外走去,他调整好车上导航,出城往西梅村开去。
半夜交通状况良好,赵云澜用不到两个钟头时间就到王向阳所说西梅村,这地方和龙城郊区其他村子并没有点区别,已经十分安静,间或能听见几声狗叫。
他开着车绕着村子转圈,终于在村西口处,发现群合抱粗大槐树。
赵云澜停好车下来,绕着大槐树走几圈,在这些大树中间发现点端倪——当年妖族大劫时候也用过同样把戏,将槐树种出北斗形状,勺中聚阴,勺子柄往西伸展,取义沟通阴阳,阴气聚集到定程度,就能找到阵眼入口。
而巧合得很,这大槐树对面山上,正好就是片野坟头。
色,总觉得冥冥中有双眼睛在看着他。
片刻后,他挂上窗帘,讥诮地笑,转过身来,又成那个“有条件要装逼,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装逼”二货。
正好沈巍看完信,皱起眉。
赵云澜问:“你有事?”
“急事,得走趟。”沈巍在两步间从个温文尔雅大学老师,化成满身寒气裹着黑袍斩魂使,边急急忙忙地往窗外走,边没忘嘱咐赵云澜,“他说西梅村你绝对不能个人去,无论怎样,等回来。”
山坡荒寒,坟包遍地。
赵云澜没有搭腔。
沈巍回头看他眼,只见那男人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半真半假地抱怨说:“真要命,好不容易大人松口,还以为今天晚上好歹能占点便宜呢,欲/求不满,再加上孤枕难眠,唉,明天准得带着俩黑眼圈来上班。”
沈巍发现自己跟他说正经事就是个错误,于是言不发地大步从他窗户穿过,闪身进团黑雾,顷刻不见踪影。
赵云澜靠在窗口,摸出根烟,动不动,静静地享用完,估摸着沈巍早就走远,这才拉开办公桌抽屉,把裤腿下藏枪里装足弹药,又紧紧身上短刀,把装黄纸符夹子拿出来,清理半丢在桌子上,只带走与攻击和护身有关。
“不去?”赵云澜嗤笑声,“不去不是辜负别人特意把你引走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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