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上下下,楚恕之也没说什,只是在边若有所思地看着郭长城。
尸王很少把自己关注点放在郭长城身上,这时,他才突然觉得奇怪——郭长城才多大年纪?他身上功德厚得眼看不穿,跟PM2.5似,辈子放生老和尚都不定能有这厚功德,哪怕就像大庆说,他做什都是悄悄不让人知道,无求所以功德翻倍,但……即使这样,郭长城似乎也得以每天早中晚各次频率去扶老太太过马路才行。
这时又来辆长途车,走近看车牌号,郭长城立刻跟打鸡血似从车上跳下来,拿好自己证件,站在路中间又蹦又跳挥手拦车。
“啧,缺心眼。”楚恕之嘀咕句,然后又看郭长城背影眼,打通大庆电话,“哎,夜猫,没睡呢吧?没睡有件事问你。”
大庆正做梦,梦见自己飘在大海上,正抱着条大鲸鱼啃得欢快,心说这够洒家吃上年半载,谁知道刚啃两口,大鲸鱼就突然打挺,甩他脸冰凉冰凉水。
”
楚恕之皱起眉。
郭长城本能地以为自己做错什,立刻点头哈腰地道歉:“今天还麻烦你帮拿东西,真是太、太不好意思,要不……要不等你有空,请你吃饭吧?”
楚恕之“哼”声,拎起自己外衣,往外走去。
郭长城讷讷地在后面没言声,楚恕之都已经走到门口,见他没跟上来,这才回头不耐烦地说:“磨蹭什?不是你要找人?还不过来!”
大庆倏地惊醒,抬头,看见桑赞正拿着个放得冰冰凉凉听筒贴在猫脸上,笑容可掬地对它说:“猫洁扒,电弧。”
桑赞这怀种显然已经知道“洁扒”不是什好话,早就没这句口头禅——所以如今它成大庆专属称呼,并且被他叫得像“鸡/吧”样。
“猫洁扒”脸不爽地抬起头,侧耳贴在电话听筒上,就听见楚恕之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郭长城立刻就从棵霜打茄子变成刚浇过水向日葵,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跑。
他们俩把郭长城车开到高速出口附近等着,看见来自失踪女孩所在省车牌标志车就给拦下来,上车搜查。
这等,就整整等宿。
虽然已经过年,可龙城还没有从气温上正式进入春天,早晚更是跟隆冬没什两样,人在外面站会就容易被冻僵。
郭长城在充满暖气车里坐会就要犯困,楚恕之看着他有时候头都点到胸口上,然后突然激灵,连忙慌慌张张地抹把脸,下车后冲两边张望张望,确定方才没有长途大巴经过,这才松口气,裹紧外衣在夜风中来回溜达,以期让自己清醒些,直到全身都冻麻,才再上车暖和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