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路人,斩草不能除根,必然流毒后世。
三年前,东亚东南亚圈几个国家,经过长时间准备和策划,终于联合展开“打鬼”行动,反恐、抓捕两项工作双管齐下、同时进行。褚桓作为整个行动中最重要环,在“两只鬼”中潜伏时间长达两年半,是他亲手废“小鬼”,掀“大鬼”老巢。
那回“打鬼”成功地让臭名昭著“两只鬼”在国际上销声匿迹,当然也有美中不足——小鬼差口气没死成,而大鬼跑。
大鬼天不死,大家就天心神不宁。
褚桓默默地把整根烟抽到烟屁股,对着烟灰发会呆,这才慢吞吞地说:“哦,好,那去见见老相好们。”
声,垂下眼,用泡茶态度,认认真真地给他客人倒杯白开水,倒完抖手腕,水面刚好和玻璃杯杯口齐平,滴不多,滴不少。
“来就来,都退休,就不用去接待吧?”
老王:“退休还能返聘,而且小鬼来,大鬼还远吗?”
褚桓把水壶轻轻地放在桌角软垫上。
老王重重地往沙发背上靠,摸出烟盒,抽出根点着:“哎,烟灰弹在哪?”
他答应得十分痛快,老王也并不意外,当年打鬼行动极其惨烈,牺牲无数,三年,没有人会比褚桓更想结果那两只鬼。
老王抬起头再次仔细打量褚桓家——说是家,其实只是个房子,把烟灰往果盘里倒单身汉过是什鬼日子,脚趾头也想得出来。
老王撇下公事公办表情,脸色柔和些:“你最近怎样?”
“挺好。”褚桓用俩字搪塞他,这男人微微伸展修长四肢,像个晒足太阳懒狮子,副惬意大猫模样,他说这话时候,微微侧过头,目光望向窗帘方向,好像他能透过那块厚厚遮光布看见满城夜色,只是不肯对上老王眼
褚桓从茶几下抽出个巨大水果托盘递给他,把孤零零几个小苹果往起推推,腾出块地方:“这。”
“够讲究。”老王挖苦句,长长地吐出口烟圈,“小鬼这次摆明是冲着你来,那两个鬼你知道,都是缩头乌龟,很少自己出面,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下次要等到猴年马月,点也不想看他们俩寿终正寝。”
褚桓探身抽出老王口袋里烟盒,也给自己点根烟,两个男人隔着个果盘,面对面地沉默,比着不说话。
老王提到,是头几年个臭名昭著国际犯罪团伙,各国都有不同叫法,国内般称之为“两只鬼”。
这两只鬼五毒俱全,什生意都沾,这其实还都不要紧——主要他们还财大气粗地暗中资助好几拨恐怖组织,这是那群随时准备炸大楼、炸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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