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觉得这想法是异想天开——去偏远少数民族地区教汉语?专业也不对口啊。
“肯定是酒喝多。”他把自己所有失态缘由都言以蔽之。
不喜欢来。”
说完,南山站起来,伸手为褚桓拢拢被子,又把他眼镜和换下来衣服取过来,放在床边便于取放地方,衣服上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而他随身东西——军刺和枪都还别在原来地方,连随身迷你救生包都原封不动地躺在他兜里,对方仿佛没有碰过。
褚桓:“南山……”
南山伸出根食指,打住他话音,把熬好草药端过来递给他。
那是绿油油黏糊糊碗,卖相十分险恶,可是褚桓自己也不明白为什,居然二话没说,接过来就喝光。
南山扶着他躺下,而后又走到窗边,拿出片叶子,叶笛小调再次响起,这回听起来没有那欢快,却也没有多怨念多沉重,只是尾音悠长,显得有点寂寞。
褚桓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连只猫走过来都能惊醒他,别说屋里有两个大活人,可在那叶笛声中,他莫名地感到阵疲惫放松,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昏昏沉沉地迷糊过去。
误会看来是解释清楚,等他再醒来地时候,那两个人差不多也应该已经走吧?
他真还想再听次之前那让人心情愉悦叶笛小调。
半睡半醒时候,褚桓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要跟他们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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