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多会化吧?”
“他头发也很短,是不是头发长太沉,会把脑袋坠掉?”
“脑袋坠掉还能活吗?”
褚桓坐在石头下,边端着男神般不动如山架子,边辛酸地经历着“被太阳晒死”“被头发把脑袋坠掉”“被大风刮个头破血流”以及“坐在石头上被石头硌成两截”……之类种种死无全尸美好结局。
内心感受不禁有些复杂。
众孩立刻唏嘘不已,只觉得这个“河那边”人真是无处不金贵。
“姐,还有什碰就碎?”
花骨朵鬼鬼祟祟地抬头看眼褚桓,被他那副假装“听不见也听不懂”摸样成功哄骗,无所顾忌地说:“还有‘大王大王’也不可以碰,河那边人都这样,还没有纸结实——爸跟着族长去接他时候,看见他身上有这大个伤口……”
花骨朵伸手比划下,煞有介事地说:“从后背直穿到前面,族长说可能是树枝戳。”
众孩听大惊,齐齐地把目光投向褚桓,近乎诚惶诚恐。
小秃头不理会,继续叫板:“族长最好看!”
花骨朵跃而起,揪住小秃子屁帘,双脚离地地把他拖走扔。
圈崽子顿时被此女*威所迫,全都不敢抢话,排排坐好,等老大发表意见。
褚桓忍不住抬头看她眼,认为这丫头将来很有当大土匪潜力。
花骨朵:“哎哟,他看。”
这时,方才被大姐头花骨朵扔小秃头终于锲而不舍地爬回来,气沉丹田,大喝声:“族长才最好看!”
然后这勇敢小小脑残粉就被彪悍花骨朵大姐头打哭。
个三四岁大光屁股豆丁在自己面前嚎啕大哭,作为个大人……哪怕刚刚死于千刀万剐,褚桓也不好看着不管。
他只好揉揉耳朵,站起来向坐地大哭小秃头走去,众孩看他来,立刻如临大敌般地哄而散,散还不肯散远,
褚桓:“……”
南山,长得帅归长得帅,但是这造谣合适吗?
“根树枝……能从这戳到这?个天哪,那可不敢摸啊!”
花骨朵瞪眼:“你敢!那是族长走到‘边界’才带回来,摸坏打死你!”
“那……他每天晚上才出来,是不是怕太阳晒?”
褚桓这眼顿时把花骨朵看得小媳妇,低头臊脸地缩脖,脸红到耳根。
褚桓:“……”
他把目光移回书页间,坚决要非礼勿视。
只听那边崽子继续嘤嘤嗡嗡地编排他:“他手上戴那个环,族长说能看点钟,是真还是假?”
花骨朵小道消息极多,闻听此言,立刻忘方才眼惊魂,连忙抖落出自己博闻强识:“真,妈说那个也不能碰,上面针只有头发丝那粗,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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