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果然是跟着南山跑过几次生意
熟练工，居然高能地听懂
“成本”俩字，兴致勃勃地冲褚桓伸出
根手指：“成奔就……就块。”
面对这样天才会计，褚桓感到深深无能为力：“……怎
算？”
马鞭充满耐心地解释：“就是盐，盐和……那个黑……”
他边说，边卖力地伸出手，转来转去地比划。
褚桓：“调味料？”
马鞭羞涩地冲他伸出两根手指。
褚桓：“二十？”
这小伙子做生意还挺厚道。
马鞭连忙摇摇头：“不不，两、两库屋爱……”
褚桓怀疑自己听错。
险些引起部族战争褚桓对这切无所知，他先带着两个年轻人辗转到南山接到他县城，留在当地招待所休整宿，第二天又搜罗整个县城，来回转好几圈，终于发现这个伟大交通枢纽站是不卖书。
上次与那家珍奇“书店”自从他们把卖不出去旧书都打发出去后，就专心致志地转型成家小食品店，店里连张有字草纸都找不着。
淳朴当地人民用实际行动表明什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作为基石，卖吃总比卖书生意好。
这里没有第二家书店——怪不得本破新华字典能成为离衣族镇族之宝。
不过褚桓也不算无功而退，他找个电话，联系到老王，汇报自己未来三天行程，约对方在最近地级市见。
马鞭和大山起狂点头。
褚桓转身屁股坐在床边，端详着这两支纯洁花朵：“那还有肉呢？人工呢？不算成本吗？”
马鞭
大山见他呆愣，还以为是马鞭发音不准，立刻连忙帮忙传达意思，他低头从随身小挎包里翻出两块钱零钱，热情洋溢地举起来示意褚桓：“这个，这个。”
“两块？两块钱斤？”褚桓缓缓地嚼着腊肉，思考好会，没琢磨出该怎评价这句话，末，只好无奈地问，“你们俩没病吧？”
两个无知青年同睁着大眼睛望着他，那表情无端让褚桓想起那天站成排大雕。
褚桓按按太阳穴，他们大老远跑过来，闹半天做得是赔本赚吆喝买卖吗？这是怎样地种奉献精神啊？
褚桓：“成本呢？你们没有成本吗？”
他得把枪交。
逛大圈，褚桓回到下榻宾馆，看见大山和马鞭正在大包小包整理带来货物。
尽管大山平时颇有课代表范儿，但是跟褚桓这种上课才出现、上完课立刻不见隐身老师并不很熟——何况还有语言障碍。
他十分腼腆地冲褚桓笑下，犹豫下，拿出小佩刀，切下块腊肉，小心翼翼地递给褚桓。
褚桓随手塞进嘴里，边吃边问：“多少钱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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